“啊——优作,是你啊。”他困倦的打个哈欠,拿起挂在玻璃墙壁上的听筒,“刚刚在睡觉,所以没有收到消息,你找我有事吗?”
随着见到工藤优作,导师的表情逐渐丰富起来,那双红色的眼睛也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你……”与之相反,优作感觉喉咙变得艰涩,“我知道你随时都可以出来。”
“嗯。”导师明显的不习惯这身衣服,他做出了一个撩大衣的动作,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穿后,就随意的坐下了。
“是这样没错,但你知道,我会遵守我们小小的游戏规则的,仅仅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你不用担心。”
“我相信……这一点。”
“那你来做什么?我可是输的很高兴哦。”导师突然凑近玻璃,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几缕黑发随之垂在眼睛附近,“虽然输了,但是很高兴。”
他一字一字的慢慢说。
你愿意和我玩了,我很高兴。
其实在这么说着。
工藤优作不知道为什么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直视男人的脸。
这让他转而看到了导师宽大袖口下的手腕。
苍白的皮肤上,纵横遍布着伤疤,还能看出有几条是新的伤口。
“……你很无聊?”
导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明白了工藤优作在说什么。
“还好吧?毕竟在这里也不缺什么。”
“在这里不缺什么?你把监狱生活过成这样啊。”听到这句话,工藤优作不免失笑,然后又接着问,“木仓伤好了吗?”
“马马虎虎吧,也能活动一下了。”
关心过后,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好像之前想的话都被谁撕碎冲进了下水道一样。
“那个女孩……”
“爱丽丝吗,你们不是把她带走了吗。”提到这里,导师突然觉得他们之间隔的那层玻璃很碍眼,于是直接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狱警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导师蹦了一下,跳出□□区。
“哒哒———看!我出来了。”
他笑着的凑过去,和优作坐在一起。
“我收到的消息是爱丽丝被你带走了,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那个女孩自己走掉了。”优作说,“但是我知道她干了什么,我会找到证据的,即使是未成年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才行……由法律来……”
“自己走了?”导师看起来不在意这个问题。
工藤优作点头,虽然清楚他一定知道这个消息,但还是决定亲口说一遍,“山下一诚已经去自首了,过不了多久法庭就会开审,但是佐藤优子似乎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
“啊———山下一诚。我被简单的方法阴到了。毕竟你知道我不会信任他,如果他一有动作,我一定会开木仓。我赌不起可能性,他拿的到底是录影机还是木仓,我即使知道了,也必须这么做。”
“即使山下一诚已经是一个罪犯,还是人尽皆知的通缉犯,但是我毕竟攻击了他,关押一下还是正常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