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是西垣身上的味道,又夹杂着他衣服上的皂角味道。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将自己的气味印在西垣身上,就好像这个人也会属于他。
唐城又抱紧了一些西垣,嘴角带着笑意,闭上了眼。
早上。
袁立方放在床头的手机闹钟响了起来,将寝室几人都吵了起来。
唐城睁开眼,看见西垣的眼睑微微动了动,转过头,看向了迷迷瞪瞪坐起来的袁立方。
袁立方一惊,立马就按停了闹钟。
西垣脑袋微微动了动,又睡了过去。
唐城看到了西垣额前被汗湿的头发,又看见对方有些晕红的脸颊,皱了皱眉,抬手贴上对方的额头。
被滚烫的温度一惊。
西垣体质本来就弱,昨天淋了冷水,还待了这么久。
还是发烧了。
袁立方下了床,小声问了一句,“城哥,怎么了?”
唐城从床上坐起来,怕自己动作太大将西垣吵起来,难得的蹑手蹑脚。
袁立方看见了唐城体贴的动作,又想到昨天晚上唐城的状态,这根直肠子也忍不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唐城没有心情去管袁立方在想什么,沉着眉眼,“有体温计和退烧药吗?”
袁立方一愣,“发烧了?”
袁立方从小到大就没生过什么病,根本没这东西,还好对床的室友小心翼翼的答了一句,“我有。”
接过了室友递过来的体温计和药,唐城轻轻将西垣额前的头发撩开,测了一下温度。
三十八度四。
唐城皱了皱眉,看着西垣皱起的眉头,心情阴郁。
袁立方提议,“要不今天请个假吧,反正明天就考试了,老严他们也讲不了什么。”
唐城应了一声,起身换了衣服,穿上鞋就往外走。
袁立方刚下床挤了牙膏,看见唐城的动作,顺口问了一句,“城哥,你去哪儿啊!”
话音刚落,唐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袁立方咋舌,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唐城床上。
西垣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看不清楚脸。
过了一会儿,唐城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些吃的,
其他两个室友都已经去上课了,袁立方在坐在寝室,见唐城回来了,凑上前去,“城哥,需要帮忙吗?”
“不用。”唐城语气冷淡,去接了一杯热水,然后扶着西垣起来。
嫣红的唇瓣已经没了血色,略微干裂。
唐城半抱着西垣,给他喂了一杯水。
袁立方还站在那里,正打算查一查退烧的办法,余光突然间瞥到了西垣衣服里调出来的玉坠,顿时瞪大了眼睛。
“城哥,你的玉怎么在西垣这儿?!”
唐城没有抬眸,只是顺手将那块玉又放进了西垣的衣服里,语气平淡,“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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