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就跟妹妹说的一样,与其任人鱼肉,还不如殊死一拼。
“小善,你打算怎么做?”
甄善拿出一块手帕,掀开,一只粉色珍珠的耳坠落入甄皓眸中。
“这不是今年渤海国进贡的粉珍珠,母皇特意让人打造了几对耳坠,赏给我们姐妹几人吗?”
“这是二皇姐的。”
“二皇妹的?你从何处得来的?可是在梅园的水池边?”
甄皓眸光微亮,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们就有证据了。
甄善无奈,“皇姐,我这几日都在寝殿,况且,你和母皇的人,先前就把水池边搜了个遍了吧?”
甄皓唇角一抽,她也是着急傻了。
“那?”
“是我命人从二皇姐那偷来的。”
“什么?”甄皓眸子瞪大,“小善,你胆子未免太大了?可有留下什么把柄?”
“皇姐放心。”
“你拿这个是要做什么呢?”
“皇姐,没有证据,是可以制造证据的。”
“但你拿到这耳坠的时间不对,二皇妹大可说是她别的时候丢的,还反咬我们一口。”
“我没打算拿着这耳坠去跟二皇姐对峙,我只是让秋兰编了个故事传到她耳朵里去而已。”
“什么故事?”
“秋兰在整理我那日落湖所穿衣物时,在我的披风不起眼的地方发现钩着一只耳坠,原本以为是我自己的,但今日在打理我的首饰时,发现多出了一只,也许是那日凶手的东西,我们准备禀报母皇彻查。”
“可当日她自己掉没掉东西,难道会不清楚吗?她会信吗?”
“皇姐,你说一个蓄谋已久打算杀人的皇女,会亲自下场,还带着手镯吗?如果我没猜错,那日二皇姐应该是临时起意,而当日我被救起时,并不是没救了。”
“那时,二皇姐想必心虚又惶恐,怕我看到她的脸,一直紧绷着注意着咱这边的情况,在这样的惶惶中,身上佩饰有没有缺什么,她的记忆会模糊,等她终于意识到什么,发现自己耳坠少了一个,会下意识地认为是丢在案发现场了。”
甄皓收紧手指,“难道她还会自己来偷回去吗?”
甄善将耳坠扔到半空,接住,笑了笑,“二皇姐的智商,还没那么无可救药,我可不相信,咱宫里没有她的人。”
“那就算当场抓住奸细又如何?一个宫人的指证算得了什么?冯贵君有的是办法给女儿开脱。”
就跟她前面所说,一只耳坠真的证明不了什么,查到了是对方的又如何?
“是啊。”
甄皓无奈,“小善,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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