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四皇子,四殿下,言大人,好了吧?话说,你先前能用内力震开马车,怎么等到要掉下悬崖才出手呢?”
耍帅也不是这么耍吧?
小命都差点没了。
“与你无关。”
“什么叫与我无关?你要是出事了?我不就得成黑寡妇了吗?本王可不想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一辈子。”
言烨眸中划过一丝涟漪,冷淡道:“你堂堂风吟摄政王,还怕没有暖床的男子?”
“又不是自己的媳妇,有什么用?”
言烨抿唇,“你……为何如此?”
“什么为何如此?”
“……算了。”
甄善翻了个白眼,“想问什么就问,这么傲娇作甚?”
“本宫问什么,你都答?”
“那是当然。”
摄政王殿下可是个宠夫的好女人。
言烨冷哼,“本宫要是问风吟的布防图呢?”
甄善挑眉,“你要是现在就嫁给本王,跟本王睡觉,本王就给你看。”
言烨:“……”
“你简直不知羞耻!”
“夫妻之间的那点事,有什么好羞耻的?你看哪对男女成亲之后,不是上床做那档子事?阴阳交合,天经地义,不然小娃娃哪里来?没有新一代,再强盛的国家都熬不过几十年。”
扯着扯着,摄政王殿下都把大俗说到大义了,就差给言烨上一门生理需求与国家发展密切相关的思想课程了。
言烨:“……”
“闭-嘴!!”
甄善欣赏了一下他红霞晕染的俊美容颜,只是担心他气极再给自己一掌,不敢再逗弄他了,“四皇子,本王昏迷了多久?”
言烨冷淡道:“一天。”
“你帮我解了蛇毒?”
“本宫不欠任何人。”
“谁让你拿药救我的?”甄善痛心疾首地说道。
言烨薄唇微抽,甚感那女人不仅喜欢顺杆子爬,还非常不识相。
“别冷脸,别冷脸,本王不是怪你救我,而是觉得那药太浪费了。”
“何意?”
“本王十岁时,在风吟与南彝国的边境,曾不慎被一群人贩子抓住,卖给了一个蛊婆婆,成了对方试毒试蛊的药人,命大没死,还阴差阳错地改变了体质,百毒不侵,你不用药救我,我也不会被蛇毒毒死,所以说,浪费吧?”
言烨微怔,想起资料上想,她八岁时就进入军营,几乎是在边境浴血中成长起来的。
他转眸看向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