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面条去自挂东南枝?
倒是第一次听到!
只是,听着她懊恼到有些羞愧的声音,言烨眉间舒展开,唇角轻轻扬起,温声问道:“真没事?”
甄善这次直接装死,不回答他。
言烨抿唇忍住笑意,温柔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甄善立即蒙起被子,将自己盖得紧紧的,拒绝见人。
“别蒙坏了,”言烨伸手要去掀开她的被子。
甄善死活不让,“本王需要静静!”
言烨无奈,“别闹了。”
甄善:“……”
反了,反了,媳妇要反了。
怪她!
叩叩
“殿下,四皇子?”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玄一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言烨看了看将自己团成春卷,怎么都不出来的幼稚摄政王,摇摇头,起身走去开门,“何事?”
玄一见到来开门的是四皇子,脸色差点就控制不住扭曲了,心中疯狂凌乱,怎么肥事?怎么肥事?
殿下说好的要全方位征服四皇子的?
怎么在关乎女子尊严的床笫之事威风不再了?
言烨见她仿佛见鬼一般地盯着自己,剑眉微蹙,“玄一。”
“咳咳,”玄一赶紧低头行礼,“四皇子赎罪。”
“无妨。”
“四皇子,不知我家殿下……”
“她有些累了,在休息。”
一道晴天霹雳落下……
“谁说本王在休息了?”
甄善霸气有范,一身气势凛冽,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言烨头疼地看着这爱面子的女人,无奈摇头,也没去拆穿她。
玄一瞬间治愈了,看来自家殿下,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殿下,霎时,她说话都有力了,“启禀殿下,两河知府请您过去,说是找到昨日下药的人了,只是……人死了。”
甄善凤眸微眯,“死了?”
言烨脸色也非常不好。
甄善握了握他的手,若是他昨日没赶来的话,她也不会碰其他男子,不过就是一晚上泡冷水而已。
言烨看了看她,抿唇,有些不悦。
一晚上泡冷水而已?
纵使她体质再好,定也会寒气入体,轻则感染风寒,重则后患无穷。
玄衣见两位主子脸色一个比一个冰寒,赶紧道:
“两河知府连夜排查,昨天宴上喝的酒本是在这边一家十分有名酒坊那定的,但酒坊送来了好几坛酒,可除了您喝的那壶,其他酒并没有异样,因此不可能是酒坊那边出问题,只能是府里的人做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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