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帝毫不犹豫地抬脚,直接把甄玉给踹飞。
“啊!”
“玉儿!”
平宁长公主满脸泪水地抱住吐血的女儿,痛苦又无助,凄惨极了。
小甄善却想起了被她狠狠扇了一巴掌后,倒在地上麻木得连哭都不会的母亲,和她冰冷的挂在房梁上的样子,还有嬷嬷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还要勉强地对自己笑的模样。
那一幕幕都是她心底无法愈合的伤口。
呵!
别人的命不是命,痛不是痛,她们母女的苦就是苦了?
小甄善曾发誓,要将母亲和嬷嬷所有的痛苦百倍还给平宁长公主,这还只是开始,她就玩不了吗?
那可不行呢!
平宁抱着昏死过去的甄玉,心里怨恨至极,可她不敢去责怪仁帝,更不敢呛声国师和小甄善。
否则,她和玉儿就真的连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可她好恨啊!
不就是几句话吗?
玉儿还那么小,她懂什么啊?
为什么就揪着她不放?
国师殿欺人太甚,更让她恨毒的是她的好皇兄。
她这些年为他做了多少事,可最后,他却连她的女儿都要杀?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小甄善注意到平宁长公主身上努力压制的恨意,心里淡淡地笑了。
她跟师父说过了,人与人的关系,不是谁都坚不可破的,尤其是利益至上的皇族。
仁帝可是亲自为她踹开一个口子呢。
不过,她的动作可要快点了,否则,等仁帝完全收了平宁长公主的势力,对她可就不利了。
仁帝踹完人,接连作揖,给燕初道歉。
“不过稚童之语,我并未放在心上,徒儿性子急,望陛下莫怪。”
燕初淡淡开口。
只是等仁帝先把甄玉打了个半死,他才说不怪,仁帝可没真信这话,当场直接下旨,撸了甄玉的翁主爵位,勒令平宁长公主带着女儿回去,剥夺了她们参加祭天的权力,非常诚恳地表现了银月对国师的敬重,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国师。
至于怪罪小甄善,仁帝敢吗?
那显然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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