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把秦贺永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这些话难道不是打脸?秦贺永脸上有些挂不住:“可你今日愤然离开,让多少人看了我们秦家的笑话?”
“笑话是姝妹妹引起的。”秦婉看向秦贺永,“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不过是为了大局着想,牺牲了自己,维护了秦家的尊严和姝妹妹的名声,却也并非是个软面团子,莫非叔父认为我还要击掌相庆不成?”
“婉儿,你不要怪姝儿,她不过是钦慕太子,并非要占你之位,东宫之内哪能没有侍妾?自家姐妹总好过那些不知底细心思之人。”白氏期期艾艾说。
秦婉冷笑一声看向白氏:“婶娘何必装腔作势?若说这个事情,叔父不知道也就算了,您若不是同谋,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信了!”
说完秦婉似笑非笑看着秦贺永,秦贺永在秦婉面前好似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只能对着白氏厉声:“住嘴!女儿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事,你还有脸说?”
“叔父,家风不严!您也该好好管管。”秦婉这话出来,“姝妹妹虽然成了未来太子妃,可这件事情终究是丢了秦家的脸面。我就不耽搁您整顿家风了!”
秦贺永站起来,自己身为朝堂一品,在这个侄女面前总归感觉矮了半个头,不免低头说:“那,婉儿你好好歇息!”
秦贺永带着白氏前脚离开,后脚秦婉把找了人过来,把两家之间的小门给堵了,还让人出去打造一块忠孝郡主府的牌匾。
再将秦家所有的家仆全部召集起来,她父亲秦贺昌,文武全才,以一己之力将当今皇帝从敌国接回。手下自然有忠心不二的家臣。这些年过去了,当然还有一大堆隔壁塞进来的人。
“从此我也不再是什么太子妃,家里的排场也无需这么大了,叫到名字的人出来,领十两银子和卖身契回家去,好好过日子。”
“求大小姐赏口饭吃,我回到家里哥嫂也不会容我!”一个丫鬟站出来跪下。
秦婉低头看了她一眼:“按名字来,叫到的给我拿钱走人。”
“全天下,哪里会白给了卖身契,还要给盘缠的?小姐已经很仁慈了!”大丫鬟珠儿站出来说,“不要多啰嗦。”
环儿对着花名册,一个一个叫出来。这些人是秦婉回来这两天整理出来的,跟隔壁来往密切的人员名单。
家中还养了一堆伺候那群宫里来姑姑的丫鬟下人,本来下人就太多,人多嘴杂,才回来两三天,她还没来得及处理。
处理了这些人,秦婉坐在那里说:“留下的人月例翻倍,不过我也希望大家把篱笆给扎紧了。”
一听见月例翻倍,留下的人都很高兴。一直处理外院的长根叔却皱眉:“小姐,家中虽然有田地铺子,也不可大手大脚。”
秦婉笑了一声:“长根叔,你就听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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