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红盖头,秦婉被扶了出来,上了花轿, 扇子从扔在地上,媒婆喊:“开枝散叶!”
郡主府到定远侯府不过是两条街, 裴曦踢了轿, 秦婉下了轿, 和他一起拜堂成了亲,被送入了洞房。
珠儿在那里说:“姑爷穿喜服的样子, 恐怕普天下没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了吧?”
“那是。”梅花不好说山上多少姑娘想要悄悄给头儿爬床暖被,只不过头儿不肯要罢了。
环儿:“我见太子也来吃喜酒了。”
外头正厅中, 侯爷陪着太子在那里喝酒,季成运玉冠锦袍,风采卓然, 而在那里被人劝酒的裴曦,玉面衬着薄红,眼梢嘴角难掩风流之姿。论外貌, 其实裴曦更胜一筹,只是纨绔之名深入人心,再好看的皮囊也就落了下乘。
裴曦推了酒:“稍待,马上回来。”
裴曦腿脚不稳, 去了如厕,刚刚释放完毕,伸手在铜盆里洗手,要拿手巾擦干,脖子里被人一扣,他惊慌失措叫:“谁啊!”
“闭嘴!”季成运轻声吼。将裴曦拖到一间小房间内,让他的亲卫把门给关上。
“太子殿下。”裴曦看似一下子吓得酒醒了。
季成运用手扣住裴曦的喉咙,将他压在墙上:“知道我找你做什么吗?”
裴曦一脸惊慌失措,摇头,季成运缓缓地把手伸到裴曦下边,到了他的腹部。
裴曦一阵恶寒,女人是老虎,好歹就是单纯凶悍。这个男人跟条毒蛇一样,季成运不会有那个癖好吧?男人和男人之间虽然可以有,可自己没这方面的爱好。
季成运看裴曦紧张,笑着说:“想留下你的命根吗?”
原来他不是这个想法,是威胁他。
裴曦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季成运说:“不要动秦婉,要是让孤知道,你动了她,你下面这个东西就不保了。知道吗?”
裴曦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儿:“知……知……道了。”
季成运放开了裴曦,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今天晚上告诉她,她不如万花楼的李爱爱。明日去把李爱爱接回府里。”
裴曦想要点头,却又摇头:“不成,我没钱。”
季成运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儿,说:“孤会给你安排妥当,你只管把人接回来。”
裴曦连连点头还问了一句:“我从不逛花楼,要是被识破怎么办?”
季成运笑看裴曦:“你真以为婉儿会看上你,在意你?你的纨绔之名,她会看得这般细?”
“哦!”裴曦装出一脸很没面子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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