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曦进去洗漱出来。穿着一袭白衣,手里拿了一把匕首,对着元帕,刀尖要刺到手臂上。
秦婉立刻叫停:“等等!”
裴曦停下手里的刀,看向秦婉,秦婉走过去,婉言:“这个不够真实。”
裴曦不解:“我今日翻看了话本,刚好有这一段,刚成亲的男子不愿意勉强妻子,就是这般行事。怎么就不真实了?”
“那话本里不好写太详细,不过是草草略过,又是那写话本的人胡诌几句,也就过关了。可实际上呢?”秦婉过去勾住他的肩膀,到桌前:“我们先把洞房的整个过程给了解一下。”
秦婉缓缓展开避火图,看见图上的内容,裴曦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秦婉脸也红了起来,她趴在桌上:“来我们从头往后看,你看这一页……”
秦婉用科教的态度,跟裴曦一起学习了大和谐的基本流程,问裴曦:“你认为光几滴血,不会被人怀疑造假吗?”
裴曦耐着性子看完,脸红心跳,不过非常认可秦婉的说法,侧过头:“那你说倒底要怎样?”
“要白中带着红,红中带着白,白色和红色混合干涸之后,能够有迹可循。”
裴曦领悟过来,暴走:“我不干!”
“要不叫你那兄弟去干?多一遍手续,多一份风险。”
秦婉拿了一本话本子去躺美人榻上,身上盖了一层薄毯让裴曦纠结去。
裴曦纠结来纠结去,把床上的元帕给拿在了手里,进了净房,秦婉站起来敲了门,裴曦在里面没好气地叫:“干嘛?”
“避火图拿去看,要不然兴致上不来,怎么办?”
裴曦低声怒:“不用!”
“那你慢慢来,长夜漫漫,你可以左手复右手。”
“你混蛋!”
裴曦很想出来掐死这个女人,他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债主,如果掐死了,有逃债之嫌。深吸一口气,那就开始吧?刚才的避火图?脑子里出现了避火图里的情形,又想到那一夜某人胸口,还有那张脸,盈盈一握的纤腰……
主卧跟净房之间的隔音不怎么样,秦婉听见里面裴曦的声音,用手背压了压自己滚烫的脸,顺便扇了扇风,好害羞呢!
净房门被拉开,看着他扭曲着一张脸,将元帕提了出来,一大滩的血迹和那个啥。
秦婉摸着额头,看着他把元帕铺在床上,秦婉过去一观,略作点评:“行吧!虽然有些夸张,不过用你天赋异禀还是能解释地过去。”
“秦婉!”裴曦咬住唇,“你可以去床上睡了。”
“不去!那上头有味儿。”秦婉躺在美人榻上,“我们今晚挤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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