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粗挺的物件抵在穴口时,杜渔才刚刚从高潮的余温中恢复过来,她实在不好解释自己沉溺的快感令她羞耻着迷。
陈安仁先在洞口处浅浅的抽插了几下,放低身体压在杜渔身上,与她的十指交叉握住,一挺身重重的顶了进去。
他吸着杜渔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喘息声传入耳朵里。
杜渔的内壁被撑得又痛又酥,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无助的轻叫。
y囊不断激烈的拍打在屁股上,被抽插的花心也传出淫靡的水声。
下面撞得一下b一下重,杜渔受不了想向上逃,陈安仁摁住她的腰,加快速度。
喉咙里溢出几声无法承受的哭泣声,眼泪顺着杜渔的眼眶流进枕头里消失不见。
陈安仁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眼泪,下身却依然保持着畅快的极速,夹着肉棒的软肉越缩越紧。
“慢一点求你慢一点”杜渔左右摇晃着头,发丝随着她的摆动四处飞扬,一层层叠加的快感让她几乎被毁灭。
一股温暖的水液在内x紧缩到极致后蓦然喷洒在陈安仁的龟头处,他急促地闷哼了一声,把杜渔紧紧按在怀里,直直顶入小穴深处喷射了进去。
两个人满身是汗的贴在一起急促的喘气,杜渔的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
陈安仁抱着她,嘴唇在耳边摩擦,声音里带着快乐的笑意:“我好爱你,小渔。”
一一一
站在陈安仁墓碑前,脑子里浮现的竟然是那次他在自己耳边第一次说的我爱你。
墓碑上他的相片,依旧是那副对整个世界充满善意的笑脸,杜渔把白色雏菊放在碑上,有些难以言喻的难受。
每次面对陈安仁她只觉得自己很有罪恶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陈谦在墓碑前面的草地上撒了一圈白酒,陈蜀军凝望着墓碑上的照片,久久不语。
方骏托着一条打石膏的腿,艰难的蹲在一旁烧着纸钱。
陈蜀军内心压抑,无法接受这种沉痛的气息,每次站在安仁的墓前,他只觉得自己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无法保护自己珍爱的家人。
熬到带来的香蜡纸钱烧尽,他如解脱般长吁一口气“安仁,爸爸明年再来看你。”言罢陈蜀军带着其余人像是迫不及待似的转身准备下山,杜渔站着没有动,大家没有催促她,陈蜀军宽慰叮嘱她:“小渔,g爹在车里等你,你和安仁有话慢慢说,不要着急。”
杜渔阖着眼睛点头。
风在墓地里来回窜动,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杜渔靠着墓碑前的柏树眺望远方,她不知该向陈安仁说点什么,只是觉得能陪他片刻,罪恶感便能减缓半分。
厚重的云层里传来沉闷的雷声。
雨顷刻挥洒在陆地上,杜渔没有躲避,雨丝顺着她的眼眉滑落,有一种自虐的赎罪感。
一把黑色的大伞突然出现在头顶上方,她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小姐,节哀顺变。”
声音莫名熟悉。Ρ①8ɡて(18g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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