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总有人永不知足,在得到了一些引导后又不愿自己去冒险,尤其是自己的团队里有人因为忘记史蒂夫说的死亡条件,睡觉时脱了衣服,惨死在病床上后,就更加不愿意冒险了。
不冒险就没有线索,没有线索就出不去。史蒂夫他们又觉着打不过,于是这群人便把目光又放到了史蒂夫身边形影不离的余禹身上。
在第三次把余禹挤到墙角时,余禹装起了可怜,在史蒂夫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扣了一个天降黑锅,向这两个新人哭诉起史蒂夫的无情,把一个渣男贱女的故事演绎地男默女泪。
……
分别的时间将近,史蒂夫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余禹不自觉地黏人。
——史蒂夫会在医院里走动,以防有人遇到危险而救助不及时,而在这些活动里,余禹就一直跟在史蒂夫身后。
不过余禹自己毫无所觉,仍然喜滋滋地跟着,或者旁观史蒂夫救人,或者帮着史蒂夫救人,乐此不疲。
然而时间只是时间,怎么会明白人内心的留恋。
三天后的零点一过,生门就立马出现在史蒂夫的病床前,但是余禹硬是拉着史蒂夫睡到了早晨医生来收玩偶的时间。
等到医生一走,余禹立马起来上下打点。
史蒂夫被余禹指使着站到门前,他又是往史蒂夫两只鞋子里各塞了把匕首,又往他胳膊上挂了一条可以捆鬼的绳子。
他绕着迷茫的史蒂夫转了两圈,想着他醒来的地方可能是战场,就觉得又少了个防御的装备,纠结半天,还是扒着史蒂夫的背,把他的盾从带子里拿出,挂在了他身后。
史蒂夫挑眉,问道:“怎么舍得把盾还我了?”
余禹这才了解史蒂夫早就知道他偷偷捡了他的盾藏了起来,更加担忧甜心会不会被人拐走卖了。
他摇摇头,老成地叹了口气,没有回答,一边给史蒂夫讲解绳子的用处,希望他能在下一场游戏里能用来自保,又再三叮嘱他不要再把武器弄丢了,什么人心险恶啊乱七八糟地往史蒂夫脑子里灌。
倒也不是没有那种组队的道具,但是余禹是长年待在游戏场里的,如果和别人组队,那这个人就会和他一起被困在游戏里了,余禹就没有用过。
而余禹讲的这些道理史蒂夫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实在是美国甜心的长相和行为太具有欺骗性,让余禹年轻的身体里操/着一颗老父亲的心。
史蒂夫好笑地看着余禹在哪里急得忙上忙下的,仿佛要永别了一样。
他想了想,问道:“所以你真名叫什么?等我出去了,战事平了的话,就去找你。”
余禹抬眼定定地看了史蒂夫一会儿,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余禹,我叫余禹。”他有点认真,微微歪着头直直地看着史蒂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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