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袁志才在地下室堵我?”余禹扭头看了女人一眼。
董澈没有说话。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可以说一些恭维的话来削弱余禹听到这些事情的愤怒,但她的自尊却让她说不出任何这样的话。
她可以在理所当然蹭线索被人骂时厚着脸皮面色不改,但却无法在这种时刻放下自尊,开口向其他人道出任何借口、理由或者恭维的话。
如此矛盾。
又或者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无耻,但她也不屑于去寻找什么借口理由去央求别人原谅自己。
如此高傲。
好在余禹本身对于这种被占便宜的事情,报复过后便不再在意。他扭回头,继续道:“不是说你这场游戏里用了几次,而是你总共用了几次。”
他想起董澈警惕的眼神,挥了挥手,不再给她回答的时间,直接把自己的警示告诉对方:“总之,我只是给你一个提醒。”
“这个手机的使用次数最好不要到第十次,否则之前帮你忙的鬼怪会穿过无数游戏场,过来索取‘报酬’。”
“到时候,是生是死就不好说了。”他看着飘入门后的火焰,推开了新出现的门,踏入新的走廊内,没有看到或者说看到也不会在意女人突然沉默的行为。
第94章
“你不问问我袁志现在怎么样了吗?”在三人沿着走廊沉默走了许久后,董澈突然开口询问道。
她看到了彼得时不时想要扶余禹的手,心下猜到了余禹至今没有杀掉任何一个羊,觉得过来保护头狼的这个选择十分正确。
她虽然心中嗤笑余禹这种宁愿挨饿也不杀人的行为,但实际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语气却柔和了许多,甚至她内心某处也在为自己失去的人性正隐隐悲恸。
“管我什么事儿?”余禹虽然没有扭头,但董澈看到了他耸了耸肩膀,女人几乎可以透过他的话、语气和动作想象到余禹满不在乎的模样。
“他现在是死如何,是活又如何?”余禹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表现的淋漓尽致。
或许是因为余禹不在乎的旁观者态度,董澈突然有一种想要叙说什么的冲动。
她想说说自己刚从大学校园出来时的鸿鹄之志;想说说自己在想要成为一位独立女性方面的迫切;想说说自己对那个意外得来的孩子的感受;想说说自己的难以割舍的自尊与自傲。
或者说说当初袁志是以怎样的人模狗样来欺骗她投身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爱情中;说说自己在地下室得知他竟往自己的食物中放未知的药物时的愤怒;说说自己想要杀他时,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求饶后又因为残留的感情放下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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