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舟脸色越加泛红,胸口的起伏也因为越来越靠近而显得更加明显,他对着俞枝枝的耳朵轻声说道:“是橙花的味道,你信息素的味道。”
Ala和ega的信息素会诱导对方发情。
这是后来在他们熟门熟路的摸到床上翻覆时,燕挽舟才告诉俞枝枝的生理常识,也是这个世界连小孩都知道的东西。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俞枝枝才终于知道什么是发情期什么又是易感期,知道她身体的异常不是因为自己思想龌龊,而是正常的生理问题作祟。
燕挽舟把这些事情告诉俞枝枝,就是希望她能够正常地接受这些事情,并且不要有抵触地顺利度过易感期。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知道这些事情的第二天,俞枝枝就又穿着她那身战机操作服,把自己全身裹紧走了出来。
两个人在沙发上对坐,即使是在只有两个人的环境里,燕挽舟依然保持着端正的坐姿,永远脊背挺直腰线漂亮,而相较之下俞枝枝满身裹得厚厚实实,看起来就像是只臃肿的大白熊,连弯曲双腿都有些艰难。她把自己缩在沙发上,声音从头盔下面闷闷地传出来,因为没办法看清对方的眼睛,她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诚恳:“我们来再聊聊吧。”
燕挽舟已经说不清这是他第几次接受对方聊天的请求,前面的几次聊天要不然是被那种事情打断,要不然就是不欢而散,这次也不知道能够聊出点什么。
要知道在注射过催化剂之后,他现在也处于发情期的过程当中,发情期的ega和易感期的Ala被关在一起,要能面不改色地谈上几句话,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燕挽舟实在好奇,想知道这位初代Ala在他老旧过时的世界观下究竟会说出什么话来,他于是好整以暇地端着咖啡杯,问道:“你想说什么?”
俞枝枝把自己不受控制的目光从对方细瘦白皙的手腕上移开,按住自己的心跳,认真提议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人类拥有理智,能够克制自己的本能,所以我认为作为生存到现在的人类,我们不应该被**控制,你觉得呢?”
燕挽舟似笑非笑地看着俞枝枝的面罩,好似通过面罩看见了俞枝枝内里的心虚。
俞枝枝没听见他的回应,但因为话都已经开口,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试图说服对方:“所以就算现在我们处在发情期和易感期里,我们也应该可以靠自己的意志控制住自己,这样才不会让那些人的计划得逞,对不对?”
大概是因为发情期里体温过高,燕挽舟的脸颊依旧泛着红润,他微微抬眸,忽闪的时候似乎把俞枝枝的心都给煽动了下。
这都是信息素在作祟,是Ala的本能在作怪。
俞枝枝这么告诉自己,她狠狠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痛觉传来让她的冲动稍微被压制,她心里面莫名冒出个问题,忍不住问道:“你们这里的人,难道每次特殊时期来的时候,都会放任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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