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实在是令人浮想联翩。
于是,那个被挑逗的、浮想联翩的人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
温:“……”
一时间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眼瞅着这两人僵持着,温蒂按摩完的时候,迪克也悄无声息地从门口消失了,搞得温还怪没意思的:她比较想看更劲爆一点的情形嘛,这种普通的冷暴力和赌气已经没什么看头了。
温蒂关上了灯。
但她没有去睡觉,而是在窗前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她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只是出神,隔了几分钟后,她静悄悄地站起身,从衣柜中取出一件白色垂地的雪纱披上,而后推开门,抚摸着墙面静静地朝着长廊尽头的走去。
她坐到了长廊尽头的窗台上,推开窗户,微风吹得那些外披轻轻翻滚,犹如海涛上的白沫。
有点熟悉,温想,好像她自己也曾经这么做过。
温蒂静静地望着窗外,隔了几秒或者几分钟,另一扇门打开了,而温蒂也站起身,悄悄地滑进房间。
“温蒂?”深夜中有人说。
但温蒂没有说话。
有人闷哼一声,而后响起了重物砸进柔软织物的声音,温蒂的手指在厚重的木门上闪过,然后门关了,也将门后发生的一切都藏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
温在门外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所以你和迪克是在年轻的时候谈了一段纯洁的恋爱,又在单方面惨烈分手之后,一边冷暴力对方,一边在深夜悄悄地和对方那什么吗。
妈的,温蒂,不愧是你。
然后她听到有人说:“温?”
迪克疑惑地看着站在门口出神的温,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靠在墙面上发呆。难道是有什么事找他?可是想找她的话直接敲门就行了,为什么温只是靠在门边什么都没做?
温发觉自己正站在迪克的卧室外面。
她同时也发觉自己根本找不到什么话可说。
“迪克。”她问,“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迪克愉快地回答,他退回房间让开位置,温没等他完全远离就贴着他的身体轻盈地走进了房间,这样熟稔又利落的态度反倒是让迪克一愣。
不过温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房间的门口,自顾自地沉思着什么。
“你怎么了?”迪克笑着说,“是想和我商量什么时候出去玩?还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温说:“我听说了一些和你有关的传言。”
“什么传言?”
“我听说你是那种很容易被勾引到手的人。”温一本正经地回答,“懂我的意思吗,和韦恩先生有点像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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