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她进去背了四爷出来。
雨打在身上,将四爷的身上冲的一道一道的,露出来的皮肤如婴孩一般细腻,其实……这看着是有些怪异的。
之前为了糊弄人收拾出来的两间房如今派上了用场,进去从井里打水上来,她简单的给两人清洗了一遍。
四爷的衣服没有了,林雨桐的是脏完了。
幸而当初这里放了几身当初四爷买的地摊货。四爷一身白衬衫黑西裤,一双劣质的黑皮鞋。林雨桐的鞋是黑运动鞋,外面是皮质的,水擦洗一下就干净了。只是身上的衣服……找了四爷之前买的,挑了一条牛仔裤,把裤腿剪了一截,当七分裤穿,显得肥大。没皮带,从剪下来的裤腿上剪下一条,在裤环上一套,绑个蝴蝶结垂着就好。上身就是白t恤,腰上打个结,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收拾好之后,给四爷喝了水,问他说:“饿吗?”
号脉号不出问题,可四爷看着如今还是虚弱,是要适应吗?
四爷指了指外面:“树根的位置,先想办法围起来,别叫人进了里面。”
是说用个阵法。
“好!我这就去。”林雨桐披了床单,就跑了出去。三五分钟就又安排好回来了,“怎么?那里还有什么?”
“不知道。”四爷摇头,“那是本源,我能感觉得到,像是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一样。”
林雨桐的心揪住了:“是好事?还是坏事?”
四爷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应该不是坏事!落地生根……这是他的机缘!也是了结了我的因果。”
什么意思?
哪个他?
紧跟着林雨桐明白了,是说那个树精,四爷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吧。
他是渡劫失败了,又被四爷占了机缘。如今,四爷归还地母一身精华,滋养了方圆百里万物,也滋养了如同一颗沉睡种子的他。
许是再过三五百年,他的机缘就又来了也不一定。
于人而言,三五百年遥不可及,可于草木而言,三五百年……而已!
林雨桐明白了这个意思,便道:“那咱们自己找人建这道观,肯定叫他呆的安安稳稳的。”
嗯!
就这么办。
雨不停的下,放眼望去,绿意在雨中不停的舒展和蔓延。这雨一下,就是整整一天,天近傍晚的时候,雨停了。一道彩虹挂在天上,白云悠远,来去随意。林雨桐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带着一丝丝甜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