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汝泊不停的应是,在一边默默的给添茶。
这边气氛正好。那边四爷准点到了蛋糕店,蛋糕已经做好了,四爷又叫临时添了点造型,给蛋糕上添几个字,那么暂时就走不了了。他也不急,可以等一会儿。于是,就坐到临窗的位子上等着。
才坐下,就见孙掌柜进来了。他不是买蛋糕的,而是进来推销面粉的。说是帮朋友的忙。
老板这会子忙着四爷的单子,顾不上孙掌柜。于是,孙掌柜便跟四爷背对背坐着,叫了一杯咖啡,端起来喝了,方便掩饰说话时一开一合的嘴。这样子的见面,两人都没有废话,有事赶紧说事。
孙朝发以两人能听的见得声音道:“事情可能有点麻烦了。确实是有肖驭这个人,这个人还不是外人,见过理发店的那个肖骁吗?肖驭是肖骁的亲哥哥。”
四爷皱眉,干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亲人爱人一起。有些事,自己能承受,可最怕的就是亲人受难。自己能忍受所有的酷刑,可心里却真心见不得亲人受半点的伤害。
人同此心。
孙朝发也知道事情坏在这里,“可这兄弟俩参加革命,之后就分开了。肖骁在总部,肖驭在华东区。同时出现在平津,也还真就是巧合。兄弟俩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肖骁。”
按规定也不能说。
如今都已经这样的,四爷也不在这事上纠缠,就道:“他什么任务?”
“和一位b工党同志接头,对方手里有这次b对平津作战的战略部署图。”孙朝发就道:“却没想到,在来的路上,他就失踪了。华东区的同志正在想办法调查这件事,没想到你这里有了消息。”
“那么就是说,他们对这次肖驭被抓的事情,也不知道前因后果了?”四爷这么问。
“是!”孙朝发就道:“按说本是不该出问题的,怎么偏偏就出了问题。而且,这是方的消息,又是关于军的情报,跟国党并没有害处。城防会议,两党还坐在一起有商有量的谈怎么打配合呢,这有了敌方的消息,互通有无,也是抗的需要。军tng 这般的作为,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是这样的。
b工党的人,想传送消息,当然是通过工产国际找党内同志,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知道了来龙去脉,四爷就问道:“他个人的情况呢?”
“他是临川人,师从临川林伯仁,据说是个人素养不错。”孙朝发就道:“组织上的给的结论是立场坚定,能力出众的好同志。上级给了任务,尽量的拿到咱们的同志被逮捕的详实证据,上面会派人来跟军tng交涉,所以,辩无可辩的证据就显得尤其重要。你如果有困难,可以启动其他人员……”
其他人员是指在周一本手下的那些人,可他们是新进的,又在周一本的手下,“肖驭在邱香山手里,周一本和邱香山水火不容,周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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