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香山就鄙夷的看了周一本一眼,回过头来才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也许不是香草不是被工党抓住的,而是被b的间谍发现了,反制了香草。利用香草让她来调动咱们对付工党……”
吴先斋朝后一靠,手不停的敲着桌面,这种可能性小,但未必就完全没有,“你继续说。”
“要弄清楚这一点,我们就得弄明白,我抓住的这个人是什么人。”邱香山就道:“因此,我又向对方发报询问此事。”
“香草怎么说?”吴先斋急忙问道。
“他给了我这个人一些资料……”邱香山就道:“他应该是能接触到工党的一些机密的。”
这些资料里只怕就包括肖驭出身临川,跟林伯仁学艺这件事吧。
因此,秋香山才说此事跟桐桐有些瓜葛。
四爷将茶杯端起来,转了两圈突然问了一句:“邱主任的顾虑是有道理,但我也想多嘴的问站长一句,这个香草真的就可靠吗?”
什么意思?
四爷将杯子放下:“我是假设一种最坏的可能性,那就是香草当初被选进军tng的时候,就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比如说,他本身就是b人的间谍,又被咱们阴差阳错的派出去了……说实话,他提供这个消息,什么策反军方将领,在如今看起来着实太荒诞了。工党怎么会在这种时期这么做?这不是授人以柄吗?更何况,意义又在哪里呢?工党一向爱惜羽毛,不是两党你死我活,就犯不上这么贸然而动,不用细想都知道,这很没有道理。如果邱主任抓到的这个人,他此行的目的,是跟b的活动有重大关系的话,那么,就基本可以确定,香草要么就是被方控制了,要么就是被我不幸料中。他本就是方间谍。如果是这样,那邱主任的做法也是为了保全站长,保全站里。毕竟,这个笑话闹得有点大。但要真是这样,还真得多亏了这次的事情,要不然真到了交战的时候,用他的情报指挥咱们,那才是真坏了。”
这话里听起来像是给邱香山开脱,但这开脱的话细想,却叫人不由的汗毛竖起来。因为他说的这种假设,比香草被方间谍控制了应该更接近真相。在工党的地盘上,谁控制了谁,那是不存在的。所以,这最不敢想的,反而越可能是真的。
邱香山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如今正是要紧的时候,要真是这样的纰漏,站长,你……”
“我怎么?我怎么升的上去是吧?”吴先斋收起了脸上的那一丝慌乱,继而坚定了起来:“想升官发财也得看时候,这种情况下,我吴先斋要是还想着个人的那点事,如何对得起党国?对得起老板的栽培。倒是你,邱香山。你不是怕我升不上去,你是怕我升不上去腾不出位置叫你跟着不能动窝!大事是怎么耽搁的?就是被你这满肚子的小算盘给耽搁的。”他豁然起身:“抓的人是谁?如今关在哪里?走!现在马上就走,过去看看。”
“现在?”邱香山看了看手腕上崭新的瑞士表,“这都半夜了,这个点咱们一动,只怕惊动的人就多了。”
“还是你那点小九九。”吴先斋冷声道:“若真被咱们不幸料中了,香草此人靠不住。那就得赶紧证实这一点,报给总部。你别忘了,他是能直接给总部发报的。这种事情,发给总部,然后由总部再发给咱们,这才是正常的程序。他不该醒的时候醒来,偏偏还不按程序走。这只能说,他要你抓的这个人一定身负特别重要的使命,为今之计,得先你弄清楚这一点。或者说,你已经弄清楚了?”
“没有!”邱香山咬牙,“这个人不好对付,他一直坚持说要见城外协同驻防的工党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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