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木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师徒两个沉默了半晌,胡木兰将酒一口喝了,这才放下手里的杯子:“是!我是这个意思。”
“那您就查呀!”林雨桐不解的看她:“有什么顾虑,怕我多想?”
“不!”胡木兰摇头,带着几分打量:“不是怕你多想。”她郑重的看向林雨桐,“我主要是怕查出你有问题。所以,我现在真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真有问题,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你的一条命。如今是国工合作时期,你又是最对立下过卓越功勋的人,上面会考虑这一点,进而会对你酌情处理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个话有点突然,也跟胡木兰以前的语气截然不同。
一定是她的手里一定是掌握了什么,所以,说话才这般的笃定的。
这种笃定,有一半是做给自己看的,有一半是因为她手里的东西叫她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定的判定,她更倾向于相信她手里的证据,认为自己是工党。
可她的手里能有什么东西了?
林雨桐告诉自己,现在不能往坏处想,得反过来去想,如果这个证据真能定自己的罪,胡木兰是不会跟自己废这么多话的。只怕一脚进门,qang就顶在脑门上了。
这会子这些问题在脑子里转了一遍,但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见她将酒杯里的酒一口气给干了,说道:“老师是不是从其他途径得到了新的指向性很强的证据了?”
这么直接的给问出来了。
胡木兰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盯着林雨桐的眼睛:“正面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林雨桐放下空杯子,也一脸郑重,“我不是工党!”她这么说,然后看着胡木兰,“我是被您绑到jn统去的。在入jn统之前,我的履历您查的很详细。我若是稍微有些不干净的底子,您也不会要我。所以,别人怀疑我我可以理解,但老师你怀疑我……我是真理解不了!您这么怀疑,到底是为什么?因为我的很多行为,看着像是工党?要真是如此,那这可真是够滑稽的!他们干那些蝇营狗苟,我看不顺眼,反倒我的错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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