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她嫁给徐醇很久之后才知道的事。
想到了徐醇,她的面色有些奇怪,又有些恍惚。
金双她们再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临走的时候,她低声跟林雨桐道:“舅母,我明儿想去行宫,看望我姑姑。”
之前才说行宫里有猫腻,她就急着往行宫去。
林雨桐瞬间便明白,之前一连串的中毒,杀人案,即便英姐儿没参与,但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果然,猫腻还在行宫里。
四爷就道:“正好,我明天要查的案子也跟行宫那边有关……要走跟我一块走……”
英姐儿一愣,才欢喜的说了一声‘好’。
等打发了英姐儿,林雨桐才留了金双几个,“今儿留下来吃饭,正好有事要拜托你们……”
金双一下子就坐直了,“娘,您说。”
张家那俩孩子的事,林雨桐出面还真没有金双她们出面好办,她们如今对外也是有钱人。光是从徐家得到的金子,就不是小数目,“……你们对外只说是曾经受过徐家的恩惠……愿意出大价钱买回那俩孩子……回头可以跟琳姐儿和二姑爷商量……在戏班子戏耍班子里去找找……张家的孩子,琳姐儿也是见过的,再看见了也准能认识。不要顾虑花多少银子,只要出价钱,你就应着便是……”
金双在一边应了,“回去我们就找人打听去。之前也恍惚听着,那边有个武将家里将一个教坊司的妇人赎出来了,说是跟犯事的那家是远亲,只要价钱给的多,那边报个病逝,人就弄出来了……”
这个想弄出来不容易,“只要大致打听到了消息,记得回来告诉我一声。”
嗳!
因着有事,几个人吃了饭,就匆匆告辞。林雨桐打发车亲自给送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英姐儿就过来了,习武吃早饭,然后跟着四爷一道儿出门。先去了府衙,那边倒是把行宫里的管事请来了,他们认尸,也确实是认了。这些人就是在行宫里的那个戏班子。真没出现什么特殊的事情,对他们为什么会被杀,更是一无所知。唯一不太确定的,就是脸上有伤那个,“……进宫的时候,他就带着围帽。戏班的人都说,他的身子不好,不敢见风,要护着嗓子。要不然没法唱戏……我们就想着,这也在理。他倒是撩起来叫我们看了……不过,看的是侧脸,我们的人估计也没看真切……反正他在宫里,一直是带着围帽的……应该就是他了。行宫里也不可能平白多出一个人了!”
多出来那倒是不至于,但是这位如果早在进行宫之前就被换了呢?
他是角儿,角儿有些特殊的癖好。就是要遮着脸,欲抱琵琶半遮面,这也是人家炒作的手段。这种人平时肯定是一人一个房间,不能有人打搅。便是上妆也必是不给人看的……可这一开嗓子就得露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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