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见他是认真的,也就真买了东西回来叫他试。她洗了脸将东西递过去,“拿我先练练手。”
暖暖在边上抱着暖瓶一边喝奶一边好奇的看。
四爷哪里会拿桐桐练手,只道:“回头,等我多看几遍再给你试。”关键是这玩意撕下来的时候肯定会疼的,他咋可能在桐桐脸上试?
不在桐桐脸上试的结果就是,他在他自己的脸上捯饬。
等林雨桐发现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了。紧跟着没两天,脸上的皮肤过敏了,两颊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雨桐家暴他了。
齐芬芳就是这么认为的,过来一瞧那样子,在林雨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拍在林雨桐的脊背上,“你的死孩子你!人家大振哪里不好了?就是两口子拌嘴,你也不能往男人脸上打压?”当然了,收拾闺女这都是背着姑爷的。面上的时候,女婿说是过敏了,然后丈母娘就相信是过敏了。
林雨桐:“……”我还不能说他就是好奇,搁在脸上学化妆呢。只能反复的强调说,“真就是过敏了!”特别真的那种。
“过敏了?哪里不过敏就脸两边过敏了?”哄二杆子呢?“大振从来没有歪的邪的,也没背着你干啥。他在家的时间都比你多。你说……你还想要啥样的?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告诉你。”
说不清楚了是吗?
“您咋还不信呢?”林雨桐不由的声音就大了起来了。
还是四爷来餐厅这边倒水,才听见了两声,赶紧解释:“妈,真不是闹事了。是那个新买的剃须膏……没用过的牌子,用了两回成这样了……”
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齐芬芳这才信了,然后就继续念叨:“所以我说人不能啥都贪图新鲜。这东西跟人似的,还是旧的好。旧的虽说不光鲜,但舒服呀,对不?”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林雨桐:“……”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好像在暗示我是旧人了。当然了,我是旧人,旧的不能再旧的人,但是谁说旧人就不能光鲜了。
这老太太,你到底是站哪头的?
她这边要问的话还没出口呢,齐芬芳就问说:“你是大夫,还神医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给治治,这么着好看吗?”
那啥病不得一个过程吗?但林雨桐没辩解,只解释道:“明儿肯定就好了。我们明儿还得去参加一个婚礼……”也不可能叫他这么着出门呀。
谁结婚呢?
“就是您上回见的,黑黑的那个小伙子。”黑子和赵子玉结婚,赵子玉怀上了,两人早前就结婚证都领了。如今抽个周末,办个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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