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秘密宣召傅恒。”乾隆抬眼看他,“知道怎么办吗?”
知道!入夜之后带傅恒大人进宫。
乾隆这才点点头,“去办吧!”
宫里怎么一个反应,辉图一从御书房出去就传了过去。德海再不敢坐了,他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磕头:“主子……主子……”泣不成声,满肚子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四爷叹了一声:“起来吧。你做的很好。朕之前就说过,你做的很好。这些年,难为你了,也委屈你了。”
德海的额头贴在地上,泣不成声,“主子!咱们得走了。奴才无能,荒废了。如今只能先护着主子离开……”如今这局面,对主子尤其不利。
四爷扶他起来,拍了拍他:“起来吧!怕什么?怕他弑父?”
送进去那副字,以弘历的性子,反而是不敢动的。
而这次的行为,又这何尝不是一次试探。
路有两条,只看弘历怎么走了。他要动了杀心嘛,这不是罪。不动杀心,这才不像个帝王。可动了杀心,跟真的要绞杀,是两回事。
所以,什么也别动。看看弘历接下来要怎么办。
德海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到底只是沉默。他其实有很多话想问,但是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如果当年主子真只是遁了,那么是谁安排的这一切。还有,为何主子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这些年又在哪里经历了什么?
他其实想知道主子以后打算怎么办?是要重新回那最高处还是……
四爷明白他那一肚子的问题,可这些问题恰恰是没法子回答的。不过对于未来的事,他反问一句:“你觉得人人都开始追求长生,且期望着能返老还童是幸事?”
不!那是大不幸。
是啊!事情得办,偏还不能带坏里整个社会的风气和信仰。否则,才是大祸患!
他和桐桐心里都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觉得这次回来,那幕后的‘神’对两人抱着一种极大的恶意。两人要真的不管不顾,那么带来的恶劣影响,比弘历当政还要恶劣,且遗毒无穷。
他现在所思所想的是以最小的代价事先很多事情的平稳过度。大动干戈,百害无一利!
若是如此,德海就明白了。可叫主子住在这里,未免太委屈了,“奴才还有一处庄子……”
四爷摆摆手,“不用,安静的等着。朕要看看,谁能先找来。”
德海没法再说了,唯一寄希望以若是真有危机,主子还隐藏的势力真能再制造奇迹,护主子安康。
这一夜,好几个人睡不着。
弘昼睡不着,一个人在前面的书房不出门,却有个小太监在天黑之后低调的从王府的后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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