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女主人才能清楚。
乾隆就问说,“朕就是突然好奇,太后怀朕可辛苦?”
耿氏摇头:“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当时福晋也慈悲,怀了身子,便连请安都免了。平时你额娘就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呆着,也不出来。我还真不记得啥样了……”
乾隆算算日子,自己的生辰是八月十三,头一年过年不显怀,后来显怀了,好似也没什么大日子要一个有孕的小格格出来。这么一算,耿额娘说的倒可能是真的。她只怕是没怎么见过额娘怀自己的样子。
可这就跟太后说的不一样了。太后总说怀他辛苦,还得给福晋请安,又天天熬夜给他做小衣裳,就怕府里给做的不精细伤了他的皮肤。
不问还罢了,问了乾隆的心里像是吃了苍蝇了,怎么想怎么恶心,怎么不得劲。
回去他就叫吴书来去查,查太后身边可有钱姓的宫女,这一查,果然是有的。而且此女被放出去的日子,是在自己出生后的第三天。
自己没东西证明自己不是太后生的,但要说是太后生的……这些一连串的东西又怎么解释。
他晚上的时候来了庄子,真就开口问四爷:“皇阿玛,您告诉儿子,宫里的太后,是儿子的生母吗?”
四爷和林雨桐:“……”脑子瓦特了。
假如有怀疑,你也该怀疑是不是你皇阿玛为了让你名正言顺的,给你额娘换了个身份。这好歹还靠谱些。
不过估计也是钮钴禄氏作的叫弘历失去耐性了。尤其是永璋的婚事定了,却压根没问过她这个太后的意思之后,据说又开始绝食了几天。折腾的皇后挺着大肚子没日过去照看。
四爷哼了一声:“你是朕的儿子,你现在是皇帝。你有多少事忙不过来呢,闲的没事翻腾这个做什么?赶紧回去,折子处理完了吗就出来溜达!”直接把人给骂出去了。
被骂出去的弘历并不生气,是啊!朕是皇阿玛的儿子,是皇帝,这就足够了。可谁知道他回去之后,还没坐稳呢,十二叔又来了。这次来是告诉自己一件事:“顺天府一家纸扎铺子发生了一件命案,一个钱姓的婆子,被人D死了。剧|毒鹤顶红……是被人给灌了药了。”
乾隆看着十二:“十二叔,你到底想说什么?”
十二踉踉跄跄朝前几步,然后跪下,“那婆子曾在雍王府当差,伺候过当今太后。今儿……顺天府已经画出了进出纸扎铺子的人的画像……”说着,就哆哆嗦嗦的拿出来,“万岁爷您看,此人像谁?”
乾隆将画像接到手里,这画像上的人眉间一颗痣,眼小唇厚……确实面熟。他看吴书来,“你可认得这是谁?”
吴书来面色大变,“这……慈宁宫的孟桥。”
是啊!慈宁宫的一个小总管,“悄悄将人带来。”
可巧了,孟桥死了。
“是你们去的时候死的,还是看见你们之后才寻死的?”这两者之间差别大了去了。
吴书来低声道:“是奴才办事不利,手脚不利索,被他挣脱了,直接拔了药瓶往嘴里倒药,那|毒|药|性|烈,没给人一点救他的机会。”
这就是说原本不用死的,如今怕事情败露,所以直接死了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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