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乾隆从没有听过如此动人的马屁!真的!没事的时候凑上吹的,远没有这种遇上的时候顶在前面的可靠讨人喜欢。哪怕最后这件事没想出办法,一拖二拖的给拖过去了,然后被自然忘却,他也不计较的。至少现在他这个皇帝非常体面的顺着台阶给下来的。
众人这才知道,刘统勋这个长的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的家伙也是谄媚的小人。
刘统勋甩袖而去,一个个的二呼呼的,包括皇位上那位,都被在庄子里那位‘无欲无求’的老圣人给耍了!那位可怕就怕在,他算准了在场每个人的心思立场。万岁爷还想着老圣人就是好,两不相帮,并没有借机推新学一把,永远跟他一样,站在皇位的角度想事。可哪件事到了最后,不是顺着人家的想法去办的。他今儿就是硬着头皮把话接住了,但其实,所谓的办法总比困难多的办法在哪,他也不知道。他回去只干一件事,那就等着。等着休沐的时候自家儿子回来,他回来必定会出一些不得了的言论。而自己只要照着那边的指点而行就可以了。
后面还有憨货还在嘀咕:“现在当官难哟!头上这顶乌纱帽,不好戴!”
二不二,你就说你们二不二。要叫他说,他觉得当了半辈子官,唯有现在的官最好当。不用脑子,人家给的路你就走,人家指点了你就去。多大点事!彪呼呼的还真用脑子去想呢。呵呵!就你们那脑子,不想不坏,一想就坏。
果然,刘墉回来就是有话说的。这小子一见自己这个爹,就一脸似笑非笑的,“您看红光满面,脸颊丰腴,您这也不像是为了皇上殚精竭虑,回家想办法的刘大人呀。”
刘统勋都想一脚把这熊儿子给踹出去!你老子这是没赶上好时候,要是年轻的时候遇上现在的老圣人,呵!还有你刘墉什么事。
“过来说话!”刘统勋没好气的指了指边上的椅子,“为父掐指一算,今儿必有所获。”
刘墉哈哈一笑,“到底是我爹,您老这一卦算的好。”然后顺理成章,抛出了路政署。
这路政署衙门往出一抛,刘墉就恍然。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新学旧学争执不下,官啊吏的,相互攻讦。可现在人家另辟蹊径了。之前想着这些人将来充斥在衙门里,很不好协调。谁知道弄了半晌,人家没想在现有的衙门里掺和。他们想另立门户。这个路政署衙门顺势提出来,谁反对?
旧学?你们反对那你们说办法。你们是能变出银子呢?还是你们要跟这路终身绑在一起,哪里出问题都问责你们?
没有人拦着,但不意味着将来没有麻烦。
刘统勋眉头微皱:“我得说前提啊,前提是朝廷没银子。想从途径的各个府衙抽调银子,朝廷估计不会出面。还得你们协调。”
“不用朝廷的银子,也不用各个州县府衙的税银。”刘墉说的笃定异常,“如此,可行?”
“要是如此,要朝廷作甚?”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去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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