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自己确实是不能把跟皇上的关系处理的太僵硬。
“你说的有道理……”皇后苦笑出声,“当年,我以为我能跟先皇后一般,跟皇上举案齐眉!后来我发现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有了十二阿哥之后,我想的更多是孩子。为了我的三个孩子,没有什么委屈是不能受的。懂我的人自然知道我的难处,不懂我的人,非议又何妨?”
佟氏微微一笑,就起身告辞,“那娘娘想想话给怎么说合适,臣妾就先告退了。”
人一出去,容嬷嬷就道:“娘娘,也不能万事都听佟氏的,她这个主意……”
“你有比这更好的处理办法?”皇后抬头问了一句。
容嬷嬷一愣,那倒是没有。
不过皇后倒是留了一个心眼,见皇上的时候先试探了一句:“臣妾听到了一些传言……”
谁知道才说了这么一句,乾隆当即就恼了:“传言?什么传言?你堂堂大清国的皇后,什么不好学,学那些三姑六婆,别人闲言碎语两句,你就鹦鹉学舌……”
这都是什么话!
而且,这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给炸了!
怪只怪皇后来的不是时候,乾隆正恼恨呢。这好端端的,召幸了一名女子的事,不知道怎么就给传了出去。要是只在南巡的队伍里传开就算了,关键是传的杭州城人尽皆知。
刚才吴书来正小心的说这个话呢,“都是奴才该死,奴才办事不严谨,出了这样的纰漏。”
乾隆很清楚,这不是吴书来的过错。
如今不比前几年了,前几年百姓议论些皇家的事,还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可现在呢?现在一个个胆子肥的很,当日在花船上,姑娘就有十多个。自己单召了一个,其他人能不议论吗?能指望这些人的嘴巴能有多严实。
傅恒当日在船上就问,可要封口。那时候是他自己觉得又没有亮明身份,无关紧要。
当天晚上也是一时兴起而已,有傅恒在他也没在意。可却忘了,周围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龙船方向的事,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知道。傅恒便是在,处理得当,也顶多是叫人又顾忌,不敢明面上议论罢了。
由此可见,还是对百姓的管控太松的缘故。
乾隆兀自恼恨此事该如何收场。主要是皇阿玛和皇额娘只怕还没走远。这消息其实就跟长了翅膀似得,他一点也不信皇阿玛不能收到这边的消息。这要是半路上再折返回来,自己的脸面就更没地方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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