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妾身自是有把握的,您放心,照着妾身的话,弘晖阿哥定会好的。”月雅只能感叹,她平时装的太像了,现在那拉氏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她这一给弘晖治风寒,要是治好了,有这般高超的医术,她自己怎么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越想越不对,到时候,康熙一个欺君之罪,可不是玩的。心里转过不少弯,看来,这事还要与四爷相商一下。目前,还是先治好弘晖的病。
走到前边,哪知那拉氏隔着弘晖,将月雅拦住,“爷是想弘晖死吗?”转头对着月雅斥道:“本福晋不知道你给爷下了什么****,可今儿有本福晋在,你休想得逞。”
月雅不禁被那拉氏给气着了,什么休想得逞,她要想弘晖死,弘晖还能生的下来,“福晋,今儿说句不中听的话,给弘晖阿哥瞧病,并不是什么好差事,妾身这般凑上来,还不是为了爷,要不是与妾身爷说,你以为妾身愿意,”回头对着四爷福了□子,“妾身今儿也有些累了,便先行退下了。”月雅想着自己定是有病,这是四爷的儿子,又不是她的儿子,她往上面凑什么近乎。
“月儿,不许赌气,”
‘我赌气?’堵住月雅要出口的话,说道:“福晋这也是爱子心切。”胤禛也知道月儿受委屈了,他与月儿接到信,便往京城赶,硬是将七天的路程用一天半给赶回来,要不是他们是修仙者,早已累趴了,月儿会生气,也是应当的。只是,弘晖是他的嫡长子,不能有事。
“福晋,你不相信月儿,也该信爷。”胤禛过去来开那拉氏,让月雅来给弘晖诊脉。
月雅瞪了眼四爷,哼~不过还是过去给弘晖把起脉,“将窗子打开。”接着,便沉下心思把脉,过了一会,月雅回头扫了众人一眼。
果然如她所想,弘晖不是真的风寒,而是中毒,不过这毒,还真是是秒啊!
“无妨,一会开个方子,给弘晖服下便好。”写好方子,将他交给另外一位李太医,让他下去煎药,后又对着四爷使了个眼神。
“恩,这样最好,爷跟侧福晋先去梳洗一番,一会回来。”
“月儿让爷跟着到青木园,该是另有隐情吧?”
“这是我刚刚给弘晖开的方子,你看看就该明白了。”看到四爷望过来的眼神,月雅肯定的点点头,“没错,弘晖就是中的这种毒。”
胤禛闭上眼沉思了会,“爷知道了。”
“福晋,这……”李太医很是为难,四爷一走,四福晋便拦着不让去煎药了。
“李太医,你怎么也听侧福晋的妇人之见,光这开窗门一事,便能瞧出,侧福晋定是不甚明白这风寒的严重性,还谈何医治,”张太医很是愤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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