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演戏吗?”他看向陈妃菲。
出人意料的,陈妃菲并没有点头,而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不想跳舞了!”
阮览和傅景容特别惋惜地描述了一番陈妃菲的舞蹈天赋,从小到大舞台演出经历无数,奖杯摆满了家里一面墙,每个老师都对她赞不绝口。如果持之以恒,假以时日肯定能成为享誉世界的舞蹈大家。
“为什么呢?”傅景容像是随口好奇道,“跳舞的话,肯定要从小就跳起吧,跳了这么多年,最后轻易放弃,甘心吗?”
陈妃菲明显犹豫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她不闷闷地说:“反正我不想跳舞了。爸爸妈妈就只想我跳舞,以后成为舞蹈家,好给他们争面子,根本不在意我想做什么。”
“那你想演戏吗?”
陈妃菲抿了下嘴:“反正演戏也好,做什么也好,我就是不想跳舞。”
傅景容明白了,进娱乐圈不过是她除开舞蹈外的一个选择。不是当艺人,也会是别的。
“那你该好好想想,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而不是因为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和家里闹脾气。”傅景容说完,立即懊恼地发现自己失言了,陈妃菲根本没提和家里闹矛盾。
可陈妃菲根本没在意到这一点,只是不高兴地瘪了瘪嘴。
“我想做什么他们都不会支持的!跳舞是他们帮我选的,我要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她鼓着腮帮子说。
傅景容也不敢再多说。正好电梯到了,他把购物车推进电梯。
帮陈妃菲把东西放下,把购物车还了之后,傅景容出发去接秦庭易下班。
刚到昭光楼下,秦庭易就给他发了信息,临时有个会议要开。
一回生二回熟,第一回 是秦庭易的秘书带他上去的,这回傅景容熟练地自己坐电梯上去了。
两个前台看着傅景容进了电梯,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姑娘羡慕地说:“秦总的朋友每天都来接他,都接了好几个月了。现在连秦总开会,也等他开完,再送他回家。好羡慕,要是每天我下班了也有人接我回家,那该多爽啊!”
“秦总又不是没有司机。”另一个短头发的姑娘小声说,“你记得秦总朋友还没被人看见正脸前公司的传闻吗?”
“记得啊。”长头发姑娘也压低了声音,“白富美女朋友。”
“我觉得这位虽然性别不对,但也是白富美啊!而且看见之后,其实公司也有传——只是没人敢直说而已。秦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神情,啧啧啧,要不是我们知道秦总是独生子,我还以为他有双胞胎兄弟呢。”
长头发姑娘大惊:“你的意思是说——可他们说不定只是关系特别要好呢?”
“你闺蜜会愿意天天接你吗?”短头发姑娘斜睨者她。
长头发摇摇头:“我让她天天接我,她会打死我。”
“所以——”
短头发姑娘挑了挑眉,和长头发姑娘四目相对相对,眼神里都是浓浓的八卦气息。
前台姑娘们的八卦,傅景容自然无从得知。他在秦庭易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后,吃着水果,喝着热饮,看着杂志,不急不慢地等秦庭易开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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