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科经纪人寻声回头,看到贝卢斯科尼大步走来,气势骇人,他抿着嘴往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还呆在原地的陶利,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一个高大身影就罩在自己面前。
“那是个盲弯,谁也没能提前预料到菲斯科会失误,包括菲斯科自己。”贝卢斯科尼居高临下地看着菲斯科经纪人,“如果没有脑子想不清楚,还能等警方的调查结果,赛车当时每一分每一秒的数据都在他们手里。陶利到底有没有责任由他们来告诉你。”
“你们当然可以说这种风凉话,”菲斯科经纪人犹犹豫豫地说,“陶利完好无损站在这里,菲斯科却在楼上急救,很有可能要截肢……”
“上一次如果不是我们提前知晓有所防范,进急救室的就是陶利了。”
菲斯科经纪人心虚地避开视线。
贝卢斯科尼面无表情地说:“这一切都将付诸法律,相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菲斯科经纪人慌张地抬起头,他本就想趁这次意外让流星放弃起诉——
“等等——”
贝卢斯科尼揽着失神的陶利往外走去,菲斯科经纪人还想再阻挠,史黛芬妮快步走来,将他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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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卢斯科尼把陶利带回家,给陶利洗澡,陶利整个人倒在他怀里,搞得他的衣服都湿透了。
贝卢斯科尼给陶利换好衣服,开始收拾自身。
菲尔曼来了,在客厅大声说话,话里话外都是菲斯科的不对。
陶利穿着贝卢斯科尼的睡衣,呆呆地在房间里朝外发问:“菲斯科真的伤害过我吗?”
“当然!”菲尔曼从客厅走进房间,说,“是他买通里奥撞你的车,上一站他还试图让你生病!现在事发了,自己怂了,还害你丢了这一站的领奖台。”
陶利脑子很晕,都没法好好思考,满脑子都是菲斯科的惨状。他扶着脑袋,跌坐在床上,耳鸣了好一会儿。
菲尔曼都有点被吓到:“你没事吧,后面还有很多场比赛的。”
贝卢斯科尼换好衣服,寒着脸从浴室里走出来,菲尔曼发怵:“陶利自己跌下去的啊。”
说着,菲尔曼自动自发往外走,还给他们带了下门。
陶利倒在床上,畏光地抬手遮了遮眼睛。
贝卢斯科尼将灯调暗,坐在床侧,说:“这些事你都不用管了,先睡一觉。”
“这些事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贝卢斯科尼淡淡道:“我不想让你了解成功有除努力以外的捷径。”
陶利慢吞吞地说:“你觉得我会学坏……”
“请遵医嘱,休、息。”
陶利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呆呆地问:“菲斯科不会真要截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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