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植心里想笑:这作业本子就是我的,难道你还想对着光找到防伪水印吗?
最终,陈龙生把本子交给发作业的课代表,脸色很不好看得抄起自己书包,率先离开教室。
……
简植慢吞吞地走到山道上,快到家时,才在村头看见一个踢着石子,一下一下望着不远处群山的男生。
原本不羁、放肆、张扬的校园霸王,曾经没完没了欺负自己的人,此时火焰小了一半,看见自己之后,目光跟被烫着了一样。他说:“叫你爹是不太可能的,我刚才想,简爹简爹,以后我叫你‘间谍’成不成?”
简植笑得快栽过去了,她走了过去,掐好陈龙生的下巴:“彻底服气了?”
陈龙生想别过头,但是发现脑袋动弹不得,嘴巴里“哼”了一声。
简植用舌头舔了一下腮帮处的肉,含笑道:“打我也打不过,学习也比不过,这回彻底老实了。”
陈龙生又是吭哧一声。
“你别忙着下定论,我当了六年的全班第一,就你这个脑子,一时全对又不是永远全对,你等着月考再说吧,简植。”
简植捏住男生下巴的手指发力,让他吃痛:“你叫错了,叫‘简爹’。”
陈龙生:……“间谍。”
作者有话要说: 七零年代校园对打赌特别认真。
我母亲有个同学被人叫了四十多年的米老鼠,因为曾经他说打赌输了就是米老鼠。(对,那个年代就有米老鼠了。)
她还有个同学,说打赌输了就把自己的头送给另一个同学,后来每次同学聚会,另一个同学都要过来看看他的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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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接下来的日子,简植为了让自己的人设不要离之前太远,制定了一个“逐渐进步”计划,每天作业故意多错一些题,等到第二周再少错一些题,数量呈等差数列递减。
她见到老师对自己的关注度显然下跌,尤其是课堂上又不怎么叫自己回答问题了。
只是,仍然不太好瞒住江燃的样子,但凡有语文课,江燃总是讲着讲着,目光便如羽毛一般轻落到简植身上,让她感受到被看穿般的骇然。
别装了,你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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