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靠北,即便是最南边的小城,也冷极了。虽然没有下雪,却整日刮着北风,呼啸着把窗棱撞得呜呜作响。白日也总是阴天,不点灯,屋子里就灰蒙蒙的。床前放了两个熏笼,炭火令气氛炽热且凝着,梁鸢在旁边烘了一天,整个人都热乎乎的。
摸上去又滑又软,她的身体有一点清苦的药味,还有淡淡的皂角香。
霍星流语气很为难,“大夫说了,你这伤万不能再动……”
梁鸢觉得男人真是口是心非,也不和他在争,只是把在腿根处游弋那只手引倒了胸前,再冲他眨巴眼,“是吗?”
“嗯……”真好摸啊。这两团软盈盈的肉,抓在手里都会顺着指缝流出来,那颗果儿抵着掌心摩擦,挠得他心里痒痒的,又自顾自的说,“我轻点,应该不打紧。”
她笑他,“色胚。”然后捧着他的脸就亲。
他热切地回应她,手顺着胸口滑了下去,往腿心里一探,果然湿漉漉一片。于是轻咬了下她的唇,不轻不重的还击道,“小荡妇,怎地好说我?”
说着将身下的物件儿抵了上去。
年轻的身体有鲜焕的韧性,冷落了一段时日,就又需要重新开拓。霍星流被绞得脊骨发麻,嘶嘶倒抽着凉气,一寸一寸,推到了深处。
梁鸢被撑得又酸又麻,呼吸变得断断续续,不自主地发着颤,“太、太……涨了。”
“疼吗?”得到否认之后,他便托着她的臀抽送起来,怕又失控,又碎碎的念,“我慢一点,我慢一点。”
结果快感一波迭着一波的来,本能地想要更多,一面说,一面加重了动作,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又控制不住,眼角发红,喃喃的,一声又一声唤她。
其实伤筋动骨哪有那么容易好,起初温温吞吞的还好,这会子霍星流失了控,拎着自己的腿狠狠地往深处撞,快感从尾椎漫到腰上,又震得肋上一痛,好容易被调动起来的热情就又被冲淡了。但她不肯就此作罢,也不说疼,咬着唇象征性哼两声,试图默默习惯。
结果那边忽然停住了。
霍星流也正乐在其中,却忽然发现梁鸢惨白着一张脸,皱着眉,咬着唇,又是欢欣又是痛苦,额头便的碎发都在知觉中湿透了。心底一惊,终于意识到自己多么莽撞,连忙停了下来,对她好气又好笑,骂道:“伤着了怎么了不说!”
嘶цんаǐχ(Yax)
好像是起了一身汗。
但是她不以为然,见他就要抽身,急了,馋猫儿似的一爪子按住他的腰,“别走,别走。我不疼!……没那么疼!”
霍星流也不好受,可是总要顾忌身体,狠心退了出去,“我没轻没重,没得真把你弄坏了。”
下面那张小嘴儿依依不舍,出来时牵了一条晶亮的银丝,粉艳艳的花瓣一张一合,再没有比这更动情的挽留了。
他看得眼底发烫,改用手指探了进去,那腔嫩肉又热情地携裹了上来,浅浅抽送了两下,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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