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栖轩倒吸了一口气,被傅惊鸿猛地一夹他几乎立刻泄出来,闭上眼睛平复了许久之后,他才继续动作了起来。
傅惊鸿便由着他去了,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犹如在河流之中,浮浮沉沉。
冷栖轩的动作既温柔又激烈,既急促又克制。
他扣紧了傅惊鸿的腰,抬起了傅惊鸿的双腿,不断挺进,耸动,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要深入到最里面。
傅惊鸿喘息着,感觉到冷栖轩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肩膀上,胸前,而冷栖轩灼热的鼻息喷薄在他的耳边,脖颈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栖轩才猛地扣紧傅惊鸿的腰挺进最深处,重重的喘息着泄了出来。
傅惊鸿也同时泄身了。
两个人互相抱着在桌子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
冷栖轩趴在傅惊鸿身上,慢慢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傅惊鸿回过神来,慢慢撑着桌子坐了起来。
腰有点酸软,但是他现在最紧要的是处理后方那些东西。
傅惊鸿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对着仍然将头伏在他肩膀上的冷栖轩说道:我要沐浴。
冷栖轩抬起头,轻轻应了声:好。
说完,他看着傅惊鸿发丝散落了一肩的样子,眸色沉了沉。
傅惊鸿的发带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乌黑的发丝披散了一肩,几缕落在胸前,被他们两个的东西濡湿黏结。
冷栖轩从一边捡起那条月白色的发带。
那条发带也已经被傅惊鸿的东西濡湿了一块儿。
傅惊鸿看着冷栖轩手里的那条发带,他记得那条发带,似乎是他从衣袖上扯下来的。
在他将冷栖轩领进谷的时候,他为冷栖轩亲手系上了那条发带。
冷栖轩拿起那条发带,随后倾身,将那条发带放在傅惊鸿发间比了比。
傅惊鸿侧身躲开,那条发带上可是沾了他自己的东西。
冷栖轩看着傅惊鸿的动作轻笑,然后将那条发带放在自己吻了一下,随后塞进了怀里。
傅惊鸿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动作,半晌,才开口道:我要洗澡。
冷栖轩抬头看着傅惊鸿有些疲累的样子,便道:我去打水。
说罢,他站起身,看似颇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傅惊鸿一眼。
傅惊鸿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门去。
冷栖轩带上门出去了,傅惊鸿穿好衣服,扶着腰站了起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
如今他都和二师弟这般那般了,以后还要怎么树立大师兄的威严!大师兄威严何在?
傅惊鸿叹了一口气,转身又去倒了杯茶。
他本想与冷栖轩二人回到断袖谷之后,还能像之前那般相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
冷栖轩那样的人,一旦得手了,又怎么可能放手?
他一向清楚,他这个二师弟一旦下定了决心,那便是万劫不复也回不了头了。
傅惊鸿刚刚喝了一口茶,房门便又被敲响了。
傅惊鸿整理了一下有些不大齐整的衣衫,淡淡喊了一声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练华推门而入。
师兄,比武会快开始了
他话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怎么?傅惊鸿故作平静的喝了一口茶水,心里暗想应该没有哪里出错。
但是很快,他的手便一僵,他想起他脖颈处的那些痕迹,可是连衣衫也遮不住的。
白练华凑了过来,清亮的眸里隐隐带着委屈,但是他开口说的,却是:昨夜我本来想来找师兄和你一起睡的,不过半夜有事耽搁了。
何事?傅惊鸿故作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水。
昨天有个采花贼摸进我房间了,然后我就醒了,他就跑了,我就追了他的十几里路,不过还是给追丢了,回来之后天都亮了。白练华道。
采花贼?莫非是魔教之中的那个采居桦?
傅惊鸿立刻想起此人来,不过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又像上次那样,在茶水里下毒?
司徒山庄守卫还算森严,那人深更半夜闯进来,武功显然不弱,但是一样的计谋不可能次次都起作用,他不相信九大门派的人都是些糙包,魔教的人想再下毒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采居桦果真是来采花的?
傅惊鸿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白练华。
少年白衣,眉目如画,也算是有被采的姿色。
白练华被傅惊鸿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开口道:那采花贼连我衣角都还没碰到,就被我一剑刺了过去。
傅惊鸿想起之前见过的采居桦,那人应当相当擅长使药,就算武功打不过白练华,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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