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看着他,眸里似乎闪过一抹笑意,他淡淡道:我媳妇忘记我了。
傅惊鸿皱了皱眉,却推不开眼前这人,只好冷哼道:你再找一个就是了。
不。白衣人冷下脸,猛地收紧手臂,几乎将傅惊鸿腰都勒断了。
傅惊鸿正y抬脚扫这个人下盘,却被那人带着往墙上猛的一推。
那人力道很大,他只觉得背脊一阵痛,随后那人便压了上来,扣住了他的下巴便大力咬下。
傅惊鸿感觉到下巴一痛,几乎痛得他忍不住想要一巴掌将那人拍出去,可是无奈他现在正被人紧紧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似乎出血了,傅惊鸿痛得全身一颤,随后那白衣人终于松开了口,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下巴处的伤口。
傅惊鸿顿了一顿,他现在全身都被压制住,想要反抗却也无从下手,白衣人舔完他下巴处的血迹,抬起头看着他。
那人的眸色很深,漆黑如墨,而他的唇色却很淡,似乎有些病态的苍白,此时却被血迹沾染,仿佛朱砂一点。
那是他的血。
傅惊鸿忽然心里泛上一阵莫名的感觉,陌生而又熟悉。
明明不曾见过的qíng景,他却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一般。
恍若隔世,如隔云端。
我是谁?那人又问了一遍,唇角仍然沾染着他的血迹。
傅惊鸿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道:我怎么知道。
白衣人看了他一眼,眸色幽深,脸上似有怒意,却很快消散了。
他扣住傅惊鸿的腰身,低头在傅惊鸿的肩膀处用力一咬。
傅惊鸿只觉得很痛,痛得似乎ò被撕扯了下来一般,他痛的有些恍惚,恍惚间便感觉到这种痛感似曾相识。
似乎曾经有个人,也让他这般痛过。
但是如果曾经这么痛过,这么痛,他又怎么会忘却?
那人顺着肩膀往下舔咬,傅惊鸿本就单薄的亵衣早就被内力震碎,那人的速度很慢,却让傅惊鸿越发觉得危险。
那人停顿在他的胸口,伸出舌尖在他胸口的肌肤处流连,随后毫不留qíng的狠狠的咬了下去。
牙尖几乎入ò,带来入骨刺痛。
傅惊鸿咬牙,用力挣扎,却被那人狠狠扣紧了腰身,更加用力的咬着他的胸口。
很痛
这种破入胸口的痛,似乎很熟悉,就像曾经被人当胸一剑刺穿过一般。
肯定流血了。
傅惊鸿意识模糊的想,随后又感觉到那人的舌尖轻柔的伤口处辗转。
微痒,有种难以言状的苏麻。
直到腿被人拉开,傅惊鸿才猛地回过神来,他低头便在那人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十分用力,直到他感觉到嘴里的铁锈味,他才慢慢松开口。
那人的肩膀上也流了血,伤口看上去很深,但是那人却丝毫不以为意似的,轻喘着将傅惊鸿的腿慢慢拉开。
傅惊鸿一惊,低头又在那人肩膀上的伤口狠狠咬下去,别说是寻常人,武林高手也受不得这般疼痛,伤口早已深可见血,这再用力些,寻常人都能痛得晕厥。
但是那白衣人却丝毫不觉似的,在傅惊鸿咬下去时甚至轻喘起来,漆黑的眸里闪过一丝异光。
傅惊鸿嘴都咬得发麻了,那白衣人却依然我行我素的将手指探向傅惊鸿的后方。
傅惊鸿心里一惊,却毫无抵抗之力,下一刻那白衣人便伸手握住了傅惊鸿那处。
白衣人轻喘着,将手指慢慢探入傅惊鸿后面那处,另外一只手则揉弄起来。
傅惊鸿意识开始迷离,这种感觉竟也似曾相识般熟悉
在傅惊鸿终于颤着身释放后,白衣人也扣紧了傅惊鸿的腰身慢慢挤了进去。
傅惊鸿将低吟生生压下,努力不让自己泄出一丝声音来。
白衣人一边挺腰,一边在傅惊鸿耳边轻喘着,将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傅惊鸿泛红的肌肤上。
傅惊鸿被那人狠狠压在冰凉的墙上,背脊处只觉得无比寒凉,而他身上未gān的水珠也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往下滑落,一滴一滴坠入地面。
眼前的白衣人早就不知何时将衣服褪了个gāngān净净,露出的肌肤也如白衣一般苍白,清瘦却不显纤弱,他肩膀那处的血迹因为用力而缓缓渗出,顺着他的胸口慢慢往下流淌着,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宛如绽开了一朵一朵妖异夺目的血花。
他的长发也早已散开,如墨般的长发披散着,与那苍白的肌肤相比更显得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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