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华等了半晌,见傅惊鸿没有动作,他便难耐的挺了挺腰,这一动作,令傅惊鸿彻底软了腰,忍不住夹紧了后方。
白练华被他夹得舒慡了,便继续往上挺腰。
傅惊鸿喘了一声,按住白练华让他不要动,但是初尝qíngy的少年哪个能在这种qíng况下忍住,见傅惊鸿半天不动,白练华终于按捺不住,一个翻身将傅惊鸿压在了下头。
这一番动作让白练华那物进得更深,两人都顿了一顿。
傅惊鸿喘着气想要缓一缓,奈何白练华已经扣紧了他的腰开始动作了起来。
自古qíng事皆是无师自通,白练华很快便摸清了该怎么做,扣着傅惊鸿的腰不断深入,嘴唇却在傅惊鸿脖颈上不断流连。
师兄
师兄
傅惊鸿的意识渐渐迷离。
眼前白练华的眉目,逐渐与当初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的眉目重合起来。
朦朦胧胧间,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一年重生崖上那个将剑刺入他胸口的白衣少年。
胸口传来了一阵刺痛,他低下头,看见白练华正弓着腰用牙尖啃咬着胸前早已红肿的一点。
这异样的刺痛,恍惚间仿佛又与那当胸一剑重合了起来。
他记起了,又仿佛忘却了。
他忘记了,又好像记起了。
师兄少年炙热的鼻息喷薄在他胸口,慢慢往上,又在他耳边舔吻起来。
傅惊鸿意识迷离的接受着少年的冲刺,身体绵软得仿佛刚从一场大梦之中醒来。
他明明疲惫得几乎睡着,却又似乎刚从梦中醒来。
师兄
傅惊鸿逐渐陷入半睡半醒的迷梦中。
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定不负师兄qíng意。少年轻轻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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