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其实觉得应该事情和他估摸着差不多的,
“啊,我觉得吧,应该是吴老头又走了什么人的关系,吴根原先的工作估计不用干了。”
符生是这个年代土生土长的人,不会有那些个多的想法。胡幽却是拧着小眉毛,心里头想的是,难道这个叫吴根的,在外面有别人了?
可胡幽转了几下眼珠,看了看符生。
胡幽又在听着符生说的那些话,觉得这个话没说死,还是说得很活泛的。符生可不是胡幽,在这个年代能有胆子爬墙外头的,都是不要命的。
符生却是淡淡地笑了,他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大事儿。
“我猜着吧,应该就是吴老头手里又有点权了,噢,吴根呢,工作会稍好点儿。但是,在我看来,这个工作稍好点儿,能好到哪去呢?”
“是啊,符生,还是你脑子好呢。”
胡大伯立即就琢磨出个一二三来了,还再夸了下符生,
“哎呀,不愧是咱胡家唯一的女婿啊,哈哈。”
胡幽低着头捂着嘴“咯咯”笑出了声,没明白,这个把事情想通了和“唯一的女婿”有啥关联呢。
胡幽这边还在笑着呢,却听到胡大伯“啧”了一声,
“笑啥,那吴根原先在城里头就是个工人,她能去哪啊,我猜应该还是工人。”
虽然这个年代城里头的工人挺吃香的,但是却也苦。挣那点钱,要养活一大家子。
可是吴根当工人时间不长,工龄也低,还真没几个钱呢。
符生又提醒了句胡大伯说,
“这不是我三哥要结婚了嘛,就订在正月初八。到时候,有城里的大领导也要来参加呢。大伯,你可以把这个透露给吴老头。”
胡大伯根本就没当回事,城里头的大领导,胡大伯想不到。拿起缸子就往嘴里送茶水,一边吸溜着茶水,一边问符生,
“啥大领导啊,哪来的?”
符生的声音淡淡的,“文某会的大主任,文布燎文主任。”
“啊哟。”
“扑通。”
“咣当。”
一阵七零八落的声音,胡大伯人不仅从凳子上掉地上了,手里的茶缸子也掉地上了,凳子也翻倒了。
一大茶缸子热茶,有一半洒在了胡大伯的棉袄上。
也幸好是棉袄啊,要是换个衣裳,那可就把人烫着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胡大伯歪歪斜斜的在胡小弟的帮忙下,终于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而符生又给胡大伯重新倒了缸茶,还叮嘱一声胡大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