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见贺母只打了一个电话,琢磨着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qíng,所以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准备等明天再打回去问问究竟有什么事qíng。
第二天上午,程彻吃完早饭才想起来这回事,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把电话打了回去。
什么?您要过来?程彻懵了,看了一眼正在阳台上给花糙浇水的楚茨,努力劝阻贺母,您过来做什么啊,有什么事qíng电话里说不成吗,或者我现在过去您那里行吗?
贺母一句话彻底堵死了程彻:我快到了,还有十分钟的车程。
程彻挂了电话之后停了片刻,立即检查了一下屋里各个地方,把属于楚茨的那份东西暂时收了起来,避免被贺母看出端倪。
楚茨把水壶放在了一边,看着到处忙活的程彻:怎么了?我刚听着好像是有人要过来?
哦,我妈要过来,马上就到。程彻看了一眼楚茨的脸色,叹了口气,你说你要是个姑娘多好,我马上就敢牵着你到我妈面前跟她说我要结婚,现在这样子要是被她发现,估计她能抽死我。
楚茨笑了:你也别慌,我现在出去一会儿好了,免得让她起疑。
那倒也不用,她估计没那个想象力,联想不到我们的关系。程彻见楚茨的表qíng不像是有芥蒂的模样,就补充道,不过你一会儿可千万别添乱,配合一下我就行。
楚茨看出来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再跟昨天晚上一样没有分寸,哭笑不得地说:你放心吧,我昨天真的只是逗你玩,正经事qíng上我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听到门铃声后,程彻又把家里迅速地扫视了一遍,确定无误之后才给贺母开了门。
我如果不亲自过来,你还说不定要推脱多久呢,你上次都敢挂我电话了贺母还没进门就开始念叨,进门之后看到客厅里的楚茨后一愣,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和蔼地笑了笑,你家里有客人啊,怎么不早说?
您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程彻脸上露出点无奈的表qíng,指了指楚茨,这是我同事的弟弟,在我们学校上学,今天过来跟我讨论学术上的事qíng。
楚茨看着程彻面不改色地扯谎,十分配合地表现出一副温良恭俭让的表qíng向着贺母问了好。
贺母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原本是在心里存了一堆话准备发落程彻,却没想到程彻家里竟然有客人,她就是再怎么想催婚也没有在外人面前提及的道理,只能把话都咽了回去。
程彻之前把楚茨留下一部分原因就是想用他堵一下贺母,现在看来果然很有效,贺母客气地跟楚茨聊了两句,礼貌xng地问了几个问题。
楚茨一一回答了贺母的问题,然后站起来想要告辞。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先别走了。程彻知道楚茨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只能退而求其次指了指书房,你先去书房看会书吧,我们一会儿再聊。
贺母看着楚茨,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孩子看着就是个学习好的,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是个学霸。
程彻笑了:我当初不也是个学霸吗?
你这算什么啊,学的这什么专业?贺母叹了口气,有些怒其不争地说,你爸巴巴地等着你去接手他公司,偏偏你非要学这种专业,还要当什么老师。您爸辛辛苦苦弄了半辈子,不就是想把宏业jā到你手里吗,可你
楚茨原本都要去书房了,听到贺母的话后突然转过身来看着程彻,脸上的表qíng有些难以言喻。
程彻注意到他的反常,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
楚茨愣了愣,有些勉qáng地笑道:我一直不知道,你家竟然是有家公司的听伯母的意思,是宏业建材吗?
楚茨这话问的其实已经有点逾越了,而且口气生硬得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qíng一样。
贺母有点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程彻攥紧了手,意识到仿佛是有什么事qíng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楚茨y言又止,落在程彻身上的目光带上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自两人认识以来程彻很少有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的时候,有些心虚地站起来跟他对视着:你想说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有一个堂弟,叫贺泽?楚茨说。
程彻对人的qíng绪很敏感,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拼命地在心里思考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楚茨会知道贺泽这个人,又为什么他会是这种表qíng。
然而就算程彻不说,却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也阻拦不了贺母。
贺母并没有意识到楚茨这话里面蕴含的意思,虽然觉着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的确是有,贺泽比阿黎小四岁,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你认识贺泽吗?
楚茨缓缓地笑了:认识啊,何止是认识。
随着他这句话,系统的声音在程彻心里响起。
【生存率为65,望知晓。】
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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