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茨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直白地问他:我以前说甘愿等你,所以把心里的疑问压了下去,但我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
程彻倒了杯水,坐在一边捧着杯子看着楚茨:什么问题?
楚茨定定地看着他:段意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后,程彻的手一松,杯子摔在了地上,热水四溅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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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láng狗攻&a;tes;教授受
之前在听到那句那你只怕得拉着他去我爸墓前赔罪的时候,程彻的心瞬间就绷紧了,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听到什么更加出乎意料的话,而直到刚才,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年轻
段意是谁四个字堪比一把利刃,直接挑断了他心里那根弦,让他慌乱到不知所措。
楚茨为什么会记着段意这个名字?又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难道一直以来让楚茨耿耿于怀的不是他的态度,而是段意这个名字?然后就是最重要的,这种问题特么的要怎么回答!
程彻再怎么能装,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快速闪过了多种qíng绪,跟走马灯一样。
问题在于这么一来,楚茨连他的回答都不用听了,只从程彻的反应就能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程彻把自己跟楚茨认识以来的所有事qíng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当初刚认识的时候他挂水的时候被楚茨叫醒,一时没反应过来对着他叫过段意这个名字,但如果只是这样,绝对不至于说让楚茨耿耿于怀这么久啊。
他没有办法直白地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楚茨究竟知道多少,如果一不小心回答错了,那么在楚茨看来这就是刻意的欺骗,无异于将楚茨心里的那根刺又向他心里扎了几分。
楚茨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不是长得跟他有几分相似?
听到这个问题,程彻立即掐了自己一把,没让自己心里那下意识的惊讶给表露出来,而是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什么?
程彻表面上还算是淡定,心里已经在滴血了,他是真的不懂楚茨为什么能知道这么多,如果楚茨的猜测被证实了,那么他们两个人几乎就算是玩完了,毕竟谁能接受自己只是另外一个人的替身呢?他知道楚茨爱自己,但他扪心自问,自己绝对没有值得楚茨迁就到这种地步。
楚茨脸上仍旧挂着嘲讽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嘲讽程彻自欺欺人,还是在嘲讽自己以前堪称是蠢的痴心。
程彻抽了纸巾过来附身拾起来碎瓷片,斟酌着措辞慢慢地说:既然你想要跟我摊牌,那就不要再有所保留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能跟你说的我都告诉你,不能说的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qíng了,只不过我看你现在这个架势,或许也不会信的吧?
我跟那个人的长相是有点相似的吧。楚茨这次已经用上了肯定句,然后语气平淡地说,因为你在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错认,但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却会认错。
程彻心里一惊,但还是装出不明所以的样子:满打满算,我也就认错过一次吧,就是医院里那次。我是因为
不止一次。楚茨拦下了想要辩解的程彻,终于直白了一次,我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你回卧室里睡觉,我去叫你起áng,然后你把我错认成了他半梦半醒的时候拉着我的手撒娇,说让你再睡一小会儿。
程彻以前总是嫌楚茨有什么事qíng都窝在心里长蘑菇,死活不肯说出来,可真等到楚茨坦白,程彻觉着自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楚茨这个波澜不惊的语气让他心都有点颤了,而楚茨描述的场景就如同是扇在他脸上的一巴掌,把他抽的晕头转向不知道作何解释。
程彻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楚茨之前总是那么患得患失,有这种事qíng在前,能够毫无芥蒂的人那可真是心大了。
楚茨坐得笔直,背崩的很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程彻突然觉着自己嘴里有点苦涩,艰难地说:你已经给我盖棺定论了,还让我辩解什么呢?
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可以辩解。楚茨这话听起来无力的很,仿佛在等着程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样。
程彻想了想,整理着思绪,缓缓地说:楚茨,重要的不是段意是谁,以及我与他有过怎么样的事qíng,因为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跟我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除却那种近乎捕风捉影的事qíng,我的生活之中有出现过那样一个人吗?
重要的是,你已经先入为主地断定我是把你当做替代品了,无论我怎么说都没有办法打破你这种想法的。程彻是真的很无奈了,他叹了口气,楚茨,你扪心自问,现在我说什么你就肯信什么吗?
楚茨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程彻按着自己的太阳xé,有些头疼地说:为着这件事qíng,你已经生了心魔,这不是我三言两语能够解决的。
良久的沉默之后,楚茨面无表qíng地说:那你说怎么办?
如果没有那件事,我可以慢慢证明给你看。可是我们之间横亘了那件事,只怕也不可能有什么余地了,你看到我就会想到贺家,继而想起来当年的事qíng程彻站起身走到楚茨面前,低下身在他唇角亲了一下,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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