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泽握紧刀身,摸了摸刀把,也没□□试试看,就珍稀地塞到自己衣服口袋里了。
“肥去吾也要背包。”
他也是有挎包的。席国方从军多年,有不少新的旧的军用挎包,这些年用不着了,就全给了养子以及钟以泽。
以前钟以泽不喜欢背包,现在要带着喜欢的白瓷刀,就想跟席宝一样,让刀子待在最好的挎包里。
“唉……”
看着钟以泽那开心的样子,席宝一边觉得这孩子挺好哄,一方面又觉得失落落的。
“从我收到那个白瓷刀起,基本上就一直随身带着。这一下子临时给了别人,心里还挺不得劲的。”
席宝一手撑着头,一手拿起已经有些凉了的牛排,直接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
旁边的钟以泽见席宝清空了牛排,也急忙用上木叉子,一口一块肉,费劲地用左右两边的牙齿碾碎肉块,才给吞下去。
“吃完了?我们回家吧,小家伙们超过一小时看不到我,就该有点闹腾了。”
“唔!好!”钟以泽点点头,然后用缺少了门牙后、那扭曲的发音,问席宝,“你是不是不舍得刀子啊,要不我现在就还给你吧?”
“不用,借你就是借你,又不是不让你还了。给你玩一段时间吧。”
席宝可不想小气兮兮的。
“你真好!”钟以泽日常夸赞道,然后颇为大方地说,“等我知道哪里有卖这种漂亮刀子的,我要买好几种颜色的,全送给你玩。”
席宝:……
“得了吧,这种瓷质的刀具,只有我舅娘家能做,哪里会有卖的。而且瓷刀以白为美,花花绿绿的,我还嫌染料有毒呢。”
“哦……”钟以泽失望地垂下眼。
他这么说,一方面确实觉得自己可以买东西给席宝,作为她临时让出心爱白瓷刀的感谢;另一方面,也是想打听一下,是不是有卖的,他把这个白瓷刀还给席宝之后,还能自己去买一个。
席宝难得机敏了一把,察觉到这小子的意图。
“唉,我说的就是暂时买不到啦。这个做白瓷刀的技术,已经申请了专利的,说不定不久之后,就能跟我家的药膏一样,被批量生产出来呢。”
“在你牙齿长好之前,先玩着这个吧,以后肯定能买到的。”
她就是这么一说,免得人家伤心。
没想到,钟以泽二十多天后长出了新门牙,没隔几天,旁边的牙齿又掉了,席宝只好继续把刀子给他玩。
等次年开春,钟以泽没有再掉牙的征兆,席宝才收回这个白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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