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卒说到这里,有些讪讪的住了嘴,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不知该怎么继续。毕竟,萧将军父母双亡自幼师承天机老人之事,随着支援信都的汉军将士们归来之后已经渐渐传开了。岂料外头突然又出现两个自称是萧将军父母的
刘秀的脸上也闪过一抹惊愕,立刻开口斥道:胡言乱语,萧将军父母双亡之事世人皆知。那外头自称是萧将军父母的,定然是招摇撞骗之徒,尔不但不能明察,还将这种荒谬之事拿过来通报。简直
那兵卒闻言,立刻躬身跪拜道:大将军息怒。不是卑职不懂得分辨真伪。而是那自称是萧将军父亲的男子和萧将军长的颇为相似
那兵卒说到这里,y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萧哲。
此时此刻萧哲也是满脸的迷茫。在他承接了萧哲原本的记忆里,确实是说他父母双亡,没有亲人的。因此兵卒此番禀报的话,他也说不出个真伪来。
毕竟,他并不是原来的萧哲,更无法确定萧哲幼时的记忆是否是真的。而所谓的遭遇时疫的经历,也是长大之后听天机老人说起过的。因为当时的萧哲太小,还是襁褓婴儿的他并没有记忆力。
堂内众人一片沉默。看着神qíng越发迷茫的萧哲,刘秀有些头疼的轻叹一声,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还是将那一对夫妇请上堂来,大家对峙一番。
那兵卒领命,低头行了一个军礼便转身离去。再次归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对年约四旬的夫妇。男子身材颀长,面容俊秀儒雅,和萧哲有七分相似。女子娇美娴静,眉宇间透着一丝英气。进入大堂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萧哲,神qíng激动不已。
看这qíng景,别说是那通报的兵卒,即便是大堂内的其他人,也会相信那对夫妇所言属实。
哲儿,真的是哲儿,我们的哲儿还活着。那女子视线扫过萧哲腰间的一方古玉,越发激动的惊叫出声。两步上前一把将呆滞的萧哲搂入怀中,低声叹道:天可怜见,我的哲儿,娘找了你足足十七年。娘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突兀的柔软触感惊醒了萧哲,他有些尴尬的推开了那美貌夫人,心虚的看了一眼郭圣通,发现她脸上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这才gān咳两声,开口说道: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儿子。
顿了顿,将记忆中萧哲父母家人死于时疫的事qíng原原本本说给那妇人听。
岂料那妇人听完,神qíng却是越发激动了。
没错,没错。当年有人带着你偷偷跑出萧家,结果却在半路上遭遇了时疫。我们接到讯息赶到的时候,掳走你的qáng人和他们的同伙儿已经感染了时疫而死。可是我们却没有发现你的尸体。听当地的老乡说你是被一位奇人带走了我们找了你十七年,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了。真是老天保佑。
萧哲听着那妇人的自说自话,头疼的挠了挠脑袋。回头看了一眼身旁静坐不语的郭圣通,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的概念中,自己只需要郭圣通足以。可完全没想过会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对父母。反正他又不是真正的萧哲,而且当年这对夫妇任由qáng人掳走他们的孩子,之后萧哲死亡由他夺舍,只能说明这对夫妇和萧哲的缘分已尽。他可不想牵扯到他们的因果当中去,因此他竭力摆脱两人间的关系,开口解释道:这世间哪会有这么巧的事qíng?当年朝廷昏庸,各地灾害无数,发生时疫也屡见不鲜。而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不会搞错的。那妇人固执的摇了摇头,指着萧哲腰间的玉佩说道:这块玉佩乃是萧家男丁的信物,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写着萧氏第十二代子孙萧哲的字样,我可有说错?
萧哲一时语噎,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认错了,这玉佩上什么都没有。
说着,伸手y拿腰间的玉佩。却被郭圣通陡然拦住。
确实是有这么一块玉佩。动作轻巧的拦住暗暗运起内劲想要毁尸灭迹的手掌,郭圣通顺手将萧哲腰间的玉佩摘下,扔给那妇人,颔首说道:而且贵夫君长相和我夫君有七分相似,这也不容混淆。
那妇人这才注意到萧哲身边的郭圣通。又听到郭圣通适才口称夫君,不由得细细打量。
这一番凝神细看,立刻发现了郭圣通与时下大家闺秀异常不同的气度举止,眼中闪过一抹惊愕,那妇人不由得开口问道:这位姑娘是
本座郭圣通。郭圣通颔首应答。随意瞥了一眼身旁皱着眉头表示不赞同的萧哲,轻声补充道:他的娘子。
萧哲闻言,下意识搂住郭圣通的肩膀秀了一把恩爱。如此男女对调的惊悚举动立刻震慑了那对夫妇。那男子的眼中立刻闪过了一抹仓皇和不知所措,那女子惊愕的就连手中的玉佩都不由自主的松了手。
郭圣通眼明手快的从半空中截过玉佩,淡然扫了一眼那妇人。那妇人立刻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歉然解释道:适才有些
我明白。郭圣通理解的点了点头,道:很多人都有你刚才的惊讶。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夫君的一些言谈举止。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人以陈规烂俗为标准非议我的夫君。尤其是自以为关系亲密的家人,可能对于我夫君的一些行为习惯更为苛求,全然不会考虑到他们有没有资格提出质疑。
郭圣通说着,身手推开了萧哲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淡然问道:如今,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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