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桑奴好,就是为我好,不是吗?」
「才不呜……唔唔……嗯……」
她不把他的小傲娇看在眼里,接下来亲吻变得更加情欲,没两下,就把人高得又立起来了,将她没g过的甬道满满撑开来。
她缓缓地摆臀起伏,凑到他耳边舔他耳朵,低语,「子陌呀,你可b假玉势舒服多了,又烫又翘,我好喜欢,g爽了会叫,还会s……」
「闭嘴!」
她乖乖记取丈夫教诲,闭上嘴,埋头苦g实g,干得人不只叫还一边s。
天天在外奔波,齐子陌的体力可b前两位好太多,于是她没有节制,而他似乎是故意纵容,任凭她胡闹压榨。
「啊……嗯唔……唔……」
她大开大合地撞他,撞得他再也抱不住她,无助地靠在椅背上,摀嘴仰头闷哼,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
「好爽……啊……子陌叫给我听,快点……」
他立刻摇头,却被她拉开了手,她卡入自己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舌头,关不住的羞耻呻吟终于溢了出来。
在椅子上泄了两回,接着又被抱到床上继续弄,第三四回已是勉强,第五回更是弄了好久,才可怜兮兮地射出几滴精水。
她终于满足了。
满身大汗地倒在他身上,连续高潮后的余韵,让每条神经都酥酥麻麻的,美妙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子陌,你实在是太棒了……」
不过是喘几口气的时间,他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又心疼又好笑。
将他的人和房间都简单打理过,确定爱面子的丈夫不会颜面扫地后,她再度跳窗离开,坚决维持今日的采花贼人设。Ρō①㈧èńX(18en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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