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钱,一切都好说,就是把学生开除也没有意见。一旦提钱,那就是要他的命,急红了眼还想要打人。
你和他说打人犯法,他却说‘我的拳头最大,最硬。’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老师好。我们是陈白羽同学的家长,她的堂婶和堂叔。现在我家小白羽还在医院,需要照顾,就长话短说,我不管学校是怎么处理的,但我家小白羽的医药费肯定是不能少。当然,如果家长不同意,那就‘以牙还一牙’,这位同学是怎么推我家白羽的,我就怎么推她。也不多,就一次。”
雁堂婶晃着一根手指头,笑得温柔。
但因为她人长大高大壮,气势逼人,笑得再温柔也没有人敢小瞧她。再说,雁堂婶的本地化‘麻麻地’,大家也只是勉强听个大概意思。
老师看向负责处理此事的副校长,说实话,陈白羽家长的要求并不过分。既然你不愿意赔偿医药费,那就把你家孩子给推了吧。
当然,学校肯定是不愿意这样处理的。他们想要的是尽量压下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可能愿意让事件恶化?沦为全市茶余饭后的笑柄。
本来,这两年的高考丢了状元就已经足够让人笑话的了。现在再出一个学生‘斗殴’事件,那就真的是脸面都丢到北海去了。
学校希望尽快处理这件事,安抚两家人,不要让事情扩散。
听到雁堂婶的话,春玲的眼神第一次出现呆滞以外的神情,惊讶的看向阿雁。然后又有些了然。陈白羽的家长和陈白羽一眼,都是不同的。
春玲的阿爸觉得没意见,反正都是这个‘死女包’的错。只要对方不要赔偿医药费,别说推一次,就是推两次三次,他都没有意见。至于春玲会不会受伤?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他想到的就是省钱。
反正女儿就是赔钱货。
春玲阿妈惊呆了一分钟人,然后扑向阿雁,“你怎么能这样?哇哇。你不能这样。我家春玲知错了。求求你,放过她。你不能不讲道理。我家春玲真不是故意推人的。你行行好,放过她吧。她还是一个孩子。”
阿雁勾起嘴角,“你家春玲还是个孩子。那我家小白羽就不是孩子了?我家小白羽才12岁,你家春玲多少岁了?应该能嫁人结婚了吧?”
去他妈的孩子。
孩子能狠毒的推人下楼梯?
“你推我。推我吧。是我没有教好她。”春玲阿妈抱着阿雁哭的伤心,眼泪鼻涕好像不要钱的流出来。
抬起手背胡乱的擦擦,然后继续哭。
你鼻涕还黏在脸上,鼻孔上还挂着一块黄色的鼻屎。
“你的眼泪鼻涕最好不要擦在我的裤脚上。”这可是她在广州买的大红色喇叭裤,不仅颜色艳丽,还显得身材。
高腰的喇叭裤是这个时代特有的标志,要是没有一条,还真的是t了。
喇叭裤,一条白色的皮带,一双高跟皮鞋,带着大墨镜,走在广州的街头,撩一撩烫染的大波浪,别人还以为她是香港来的明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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