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元是个严谨且严肃的人,他做不到嬉皮笑脸,只能硬着头皮讲几个冷笑话了。没想,效果还不错。
体验到冷笑话的好处,陈一元越来越顺溜。
很多事情,都是习惯就好。
以前,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他都是严肃的,给人的感觉也是‘教导主任’般的严厉。自从他喜欢讲冷笑话后,迅速的拉近了自己和周围人的关系。以前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学生,也能笑着和他开玩笑。
生活,还是要多些幽默的。
从京都到广州,然后再从广州到农场。
从宝鸡镇走上通向大唐农场的路,陈一元就一直看向车窗外,略带感触,“农场越来越美了。”
陈一元很感慨,“这路修得好。”陈一元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农场了。结婚那年回来办酒席,后来因为李晓艳怀孕没有回,再后来是因为小睿睿太小不适宜长途跋涉也没有回来。
不知不觉,好几年过去了。
农场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农场,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特别是通往农场的这条路,真的很好,两边的风景很美,让人情不自禁就放慢车速,想要慢慢欣赏。
放慢车速,打开车窗,迎着花香的微风,然后在满眼的绿树红花种前进。
因为陈白羽身体不好好,所以车窗没有打开。
“杜鹃花开得不错。”陈一元也是喜欢杜鹃的。小时候的农场到处都是攀扯着的杜鹃,一些女孩子喜欢用杜鹃花碾汁来涂指甲。
不过,因为杜鹃的花色并不浓烈,涂得指甲也是淡淡的,不如凤仙花好看。也还有一些同学用来涂课本,不过,同样不如小黄菊的颜色好看。
在涂色上有些鸡肋。
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家对它的喜欢。有人把杜鹃花贴在衣服上,然后用小木头轻轻的捶打出一朵杜鹃的形状,远看就是一朵淡雅的笑绣花。也有同学把它夹在课本或者练习本里,十几天过去,课本或者练习本上就有一朵杜鹃花的痕迹在。
陈一元记得陈小五很喜欢杜鹃。阿婆和阿妈给她织毛衣的时候,总会在毛衣上织一朵小杜鹃。有时候,陈小五也会在课本或者练习本上画各种形状的杜鹃,盛开的饿,半盛开的。
那时候,陈平校长还找阿公,希望阿公劝劝陈小五,不要被画画分心了。农村的老师见识有限,觉得只有读书才是出路。
但读什么书?
当然是语文数学还有思想品德了。
其他的那些,在校长老师看来,就是消遣。同时也是浪费时间的旁门左道。有时间画画,还不如做背课文。
但陈小五就是喜欢画画,喜欢在各种地方画画。在课本上画,练习本上画,衣服上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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