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纠结之下,她看向了自己的男人安大成,大成,你说该咋办?妈这么放到大妹家里,也不是这回事呢。而且家里就两个房间,到时候周雪放假回来了,住哪里?
这确实是个问题。
安爸也知道这些事qíng让自己大妹受委屈了,他暗自想了想,要不把妈接过来?
接过来,就意味着,以后张兰花的麻烦也一起过来了。老太太一直偏心老二一家,要是以后张兰花家里有什么事qíng,就会都找过来的。
安妈心里战斗了一下之后,道:这事qíng,我找容容问问吧,这毕竟是她的房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萍赶紧摇头道,我是说,这事qíng你刚总得让张兰花别闹腾了,后面老太太应该没啥子大碍了。
安妈觉得这个可能xng很低,她有些不确定道。你觉得啥子法子好?
安萍道: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这次就给了她。
安大姑是个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又一直在政府里面上班,对于张兰花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还有老太太这样不讲道理的老顽固,她也没有什么法子。
不行!安妈一口拒绝了。她自己做的事qíng,我才不给她钱呢。她大姑,你也别给,这事qíng闹腾的厉害,我也不怕他。妈那边的事qíng你也别担心,我到时候和容容商量,她法子多。不过这两天小陆在,不大方面,后天小陆走了,我们就把这事qíng给办了。
安萍一听,心里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只不过
我看兰花这两天是不会走的,她这次挺有决心的样子。
事实证明,张兰花还真是准备在这边住下来了。
一直在安萍的房子里待着,等晚上的安萍下班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和老太太一起看电视呢,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电视,舒坦的很。
安萍没看他们,径直去厨房做饭。
张兰花对着里面喊道:她大姑,我看你厨房里没ò,整点ò吧。
安萍没理她,还是继续做饭。
饭桌上只有两菜一汤,吃着很随意。老太太很不满,觉得怎么说也算家里来客人了,这样太寒碜了,在饭桌上叽叽歪歪的说了半天埋怨的话。
说完了之后,又问到底这事qíng准备怎么解决。
安萍没吭声,只闷着头吃饭,吃完了之后,也没收拾,就直接去梳洗进了房间了。
房门关了之后,还传来老太太的声音。
她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才过几天就这样,要是老太太一直这样,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说不定呢。
印象中,自从结婚之后,老太太就没有这么样的态度了,当时让老太太来住的时候,也没想到她会这样整天的闹腾不停。没想到,这以来,就原形毕露,小时候记忆中的那些嘴脸都露出来了。她也暗自的猜想到,可能是和自己离婚有关系。因为自己不是高门大户的儿媳妇了,所以在老太太这里也是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了。
她边想着,边去柜子里面睡衣。刚一开柜子,整个人就僵住了。
只见柜子里原本叠放整齐的衣服,都乱成一团了,显然是翻找过了!
外面老太太还在和张兰花说着怎么要回这笔钱的事qíng,又说小姑安云怎么出来的事qíng。突然,安萍的房门被打开了,还没有来得及换下衣服的安萍正紧紧的抿着嘴站在门口,狠狠的瞪着客厅里的两人。
你咋了,这样瞪着眼睛gān啥?老太太不悦的看着她。
妈,你们谁动了我的柜子了,我柜子怎么被翻找的乱七八糟的?
她这话一出,客厅里的两人脸色都有些尴尬。
特别是张兰花,她心里也暗自咬牙。本来以为大姑子在城里这么久,工作也好,又离了婚,肯定有钱在家里呢。她偷偷的拿点花用也好。结果没想到翻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一分钱,连个值钱的首饰都没有。看来这大姑子防人的很紧的。
安奶奶脸上表qíng一阵奇怪,然后僵着脖子道:我刚去你柜子找了东西而已,又没拿你啥子。
妈,你有什么东西会放到我柜子里?安萍一脸痛心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了,原本以为她已经改了,为什么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母亲又露出了当年那样丑陋的本xng呢?
看着这样的安奶奶,安萍脑海里突然涌出了当年自己和周文安jā往,结果被老太太坚决反对,甚至私下里以三十斤白米和五十块钱,把她定给了隔壁村的那个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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