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镇长,镇上的执法大队,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和我一起回?”
“您也知道,这个自私自利的社会败类哪个队都是不缺的,就是都是乡亲,平时也就纵着了,这种非常时期,就怕社员们被花言巧语煽动。”
“我自身的安危到没什么要紧,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做的不好,打我几下也是应该,就是怕耽误了要事,再说下一个队长,万一被小人当了,镇上也不好开展工作。”
“你说对吧?”
其余几个队的队长瞪大了眼睛瞅着王庆安,这混蛋是想用执法队用暴力镇压队员啊!
这么多年乡亲,他也下得去这个手?真不是个东西。
“好!今天回去,执法队,公安局和收粮队的,都跟你走,不止王庆安,今天就把所有粮食都收完,每个队都要去的,不够的你们队长回去再想想办法。”
“散会。”
镇长也没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宣布散会直接走了。
今天本来也不是要开会解决什么问题的,今天他就是来下达通知的。
不要怪他太狠,现在一时的艰辛都是为了更加美好的未来。
于是王庆安挺直腰杆,拿着镇长签发的调令,带着一大群人,坐着大卡,一行人浩浩桑桑的就回了队。
生产队的粮仓在王文树村,重要物资总要放在身边才安心。
等欧家村的人听到消息,执法队的人和收粮队的人已经搬着今年收获的所有粮食走了。
王文树村的村民虽然和王庆安亲近,但是救命粮也不可能平白让人拿走,王庆安回来的时候就躲在执法队身后,等执法队的人打伤了村里很多青年,公安局上前要带走闹事的人以后,才一脸好人样的上前求情。
一千多斤,也就是十袋米,执法队的人分出十个人一人扛一袋,不用三分钟,就能清空第一生产队的粮仓,收粮队的人记录一下就可以了。
来的快,走得快,只留下一地伤员。
“我也是没办法,别说大家都是乡亲,我还不至于这么没人性,就算我想要心狠,你们说我一个芝麻绿豆大的队长,怎么可能请得动执法队和公安局?”
“今天去镇上我是和别的队长商量好了的,本来是要申请今年的公粮不上交,可是镇长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我们。”
王庆安简单讲了一下苏联的事:“今年是铁了心的收粮了,不然镇长也不会派执法队和公安局下来,但凡闹事的,都按搞资本主义处理,要被公安抓去坐牢的,不止我们队,所有队今天都留不下东西。”
“要不是我还有点脸面,今天你们这一闹就别想要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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