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龟速前进,叶晗月心中恼怒却又碍于对方的身份不得发泄,只得极力隐忍着。而皇甫修见她这似恼非恼的模样,面上笑容更甚,他最喜看到这丫头生闷气的模样,着实可人的紧呢。
方才那副美人画作,你可否说说你的心得?皇甫修突然打破沉寂的空气,叶晗月不情不愿的抬起头,对上皇甫修幽深的双眸,淡淡然道:奴婢方才便说过了,那画作不过奴婢信手画的,哪里有什么心得?小王爷真是抬举奴婢了。
皇甫修眉宇微蹙,这左一句奴婢,右一句王爷的,听得他心里着实有些不痛快,在我跟前,你不必以奴婢自称。
叶晗月眼眸微顿,主仆之分奴婢心中自是有数的,小王爷莫要如此抬举奴婢了。说罢又道:那画作不过信手胡画的,还请王爷将那画作还给奴婢,免得玷污了王爷的双眼才是。
这边两厢对峙着,另一边,舒初柔亦是大发脾气。她将掌心茶盏狠狠的扔在地上,只听得啪一声脆响,那茶盏便已然四分五裂的散至各处。
小兰吓得后退一步,有一块飞溅的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踝,她暗自隐忍着,便听得舒初柔叫骂道:那个贱人!小王爷为何三番五次的过来寻她?果真是个有手段的贱女人!她狠狠的咒骂着,随即瞪一眼身侧的小兰,他们现下在何处?我决不能任由他们如此下去,我必须得去看看去!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二十章 故作巧遇来诋毁
小兰见舒初柔这急不可耐之相,自然不敢多加懈怠,忙回答道:方才听添茶水的若雪说小王爷要出府了,是让小月去送的。
小月?又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舒初柔怒气更甚,愤愤然踢开地上的瓷碗碎片,看来上次打的板子还不够重,这丫头竟又厚着脸皮出来撒野了!看我不得好好教训教训她去!说罢就快步而去,小兰自是忙不迭的跟上。
正出了院子,竟碰上过来看自己的二姨娘。舒初柔敛下怒色,带着几分委屈道:娘,小王爷这几日都往舒清瓷那贱人那里跑,若是再这样下去,女儿可怎么办啊!
舒初柔自皇甫修初次来到府上时,便已然对他芳心暗许。那次虽无缘同他说上几句话,然舒初柔心中早已是将皇甫修认定为自己的心上人了。本想着来日方长,皇甫修同父亲关系不错,想必日后还会再过来的。到时候她便可伺机接近,获得皇甫修对自己的侧目。舒初柔自以为自己生得也算是倾国倾城,若是她再温婉柔弱一些,想必皇甫修自然会渐渐对她上心。而后便两情相悦,相守到老。岂不妙哉!
然不料舒清瓷却给她当头一棒。自那次舒清瓷画龙点睛之笔名扬京城后,皇甫修便时常过来同她一道探讨字画一事。舒初柔看在眼里,早已是又急又气,恨不得让自己代替舒清瓷过去同皇甫修眉来眼去。可她才华薄浅,若是执意厚着脸皮过去,怕是只会惹了笑话让皇甫修对自己失望不已。她虽暴跳如雷,然为了以免在心上人跟前出糗,舒初柔只得咬碎了银牙奋力隐忍着。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舒清瓷竟得寸进尺,有意勾引着皇甫修三番五次的来寻她,二人花前月下,暗送秋波,好不快活!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次两次便罢,若是长久下去,二人难免会暗生情愫,到时候,当真是覆水难收,她便只有痴心错付后悔不已的份儿!舒初柔自然是个不甘心的,故而方才听得小兰同自己说起二人在后花园里聊天说地,俨然一对登对璧人儿的模样。即便舒初柔非亲眼所见,她心中早已是按耐不住怒气,恨不得此刻便至到二人跟前生生的将他们给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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