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月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出府去了。将手头的字画交与南来居的林白掌柜,便径直朝着候将军府而去。今日出来,交画一事事小,她主要便是为的这候昊炎而来。
不论怎么说,这候昊炎毕竟是叶晗月笔下亲亲男主,自是当得她亲自前来打探消息。
这候将军府生人进不得,叶晗月心中知晓。便在早几日托了个乞丐日日在这附近转悠着。给他几个碎银子,这乞丐自是欢喜得很,莫说是打探消息了,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愿意的。故而叶晗月今日来,是来收取成果的。
远见将军府在望,叶晗月的凤眸快速捕捉着那个小小身影,果不其然,一处角落躺着个惬意无比的乞丐,想必拿了叶晗月给他的银子,近来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二人相视一眼,叶晗月不着痕迹的指了指一旁的巷子,那乞丐点点头,摇摇摆摆的捡了地上的破碗便朝着那里过去。
消息打听得如何了?
这乞丐看着叶晗月掌心的银锭子,忙乐不思蜀的将候昊炎的出府时间与日常喜好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叶晗月知他不敢轻易骗自己,毕竟像她这样好的差事可是不多了。将手中的银锭子塞入他手中,拿去罢,这几日再好好盯着,一个消息换一个碎银子,如何?
那乞丐将银锭子摸了又摸,眉开眼笑道:是是是,我定会好生盯着的。叶晗月见他言语诚恳,便又托付几句,这才放心离开了。
三王府。
皇甫修正提笔在宣纸上练字,笔锋下,矫若惊龙,入木三分,一行行字体几近迸发而出。
他一挥而就,就此舒一口气将笔搁置一旁,身后却有一个匆匆而来的身影,他眉宇微蹙,就此将手中的宣纸放下,目视来人,何事?难得见顺风如此慌忙一次,他心中亦是有几分好奇。
少爷,这是清诸大师让人秘密送来的。顺风压低声音,从衣襟中取出一封书信来,双手呈给皇甫修。
清诸大师?师父!皇甫修不觉眸间一亮,接过那书信,缓缓展开。师父向来寡言少语,说话直入主题,丝毫不拖泥带水。故而书信虽大,却不过寥寥几行。皇甫修一扫而过,双眸变得深沉难测。
身侧的顺风不曾看这书信,一时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自己带来的是喜是忧。勿自打量着少爷的神色,却是一如既往的捉摸不透。
正思忖着,便听得皇甫修道:顺风,这几日收拾一下,我们得出京一趟。切记,万万不可让人得知我们的行踪。皇甫修同师父清诸的书信来往乃至于师徒关系都是对外保密的,为的便是避免节外生枝。故而,这次出京一事,自然是伸张不得。
顺风心中会意,也不再纠结此次匆忙所谓何事,只是微微点头道:是,属下明白。
说起来,是有些日子不曾见到师父啊。皇甫修攥紧手中书信,似是叹息一声,又似被这寥寥几字勾起往事。然终究是没有再同顺风细说下去,不过用一声长叹化解这无言的下文。
这几日,叶晗月从乞丐那里得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心中自然是欢喜得很。然喜悦之余她却又顾忌着另外一事。
依照舒清瓷这性子,若是叶晗月有意怂恿她同自己一道出府,舒清瓷脾性极静,自然是不会应允的。
可若是她没能劝说舒清瓷同自己一道出府,她又该如何实行自己早已计划好的美好邂逅?虽知这二人注定相知相识,然叶晗月只愿着自己能当那爱情催化剂,让这二人早早的相守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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