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月思忖着玉佩一事,原本还睡意浓浓的她现下已然了无睡意。只是一心惦记着那玉佩给落到哪里去了。她虽不知那玉佩的价值如何,然若是给有心人拾了去,心中总觉着不好。
她为自己沏上一杯清茶,借着这茶水的清凉来缓解自己这杂乱如麻的思绪。昨日这玉佩还是在的,想来定是今日才落的。不排除上街时同来往的路人磕磕碰碰,一时撞掉了之外,最为有可能的便是
想到这里。叶晗月脑中的某一根弦突然被压断。她忽而想起白日里自己不小心磕着了紫檀木几,当时她急着离开,一时没有注意便转身离去了。想来,玉佩定是那时掉落的。
心下有了定论,叶晗月这才安心睡下。思忖着,明日寻个由头再出去一趟吧,希望玉佩尚在。
翌日,知晓舒清瓷是不喜再出府的,叶晗月故意同舒清瓷提起紫金街上有家店铺里的布匹十分不错,想要带她一道去看看。舒清瓷心里念着做新衣裳的布匹,怎奈却提不起出去走走的兴致。叶晗月见状,连忙道:小姐,近日来天气正是热的时候,若是小姐接连着几天出府怕是会伤了身子。既然如此,不若便将这苦差事交与小月去办吧,小月保证定会挑着令小姐满意的布匹来。
舒清瓷知叶晗月是存了玩闹的心思的,便也由着她去了。这样也好,你自己也得警醒着些,莫要中暑了才是。
舒清瓷又是好一番劝告,叶晗月一一听着,这才带了些子银两欢天喜地的出府去了。
转眼间来到了名为雅舍的茶楼,叶晗月凭着记忆便要拾级而上去昨日那雅间内,怎料却被掌柜的给拦了下来。
姑娘,这雅间是为贵客专门布置的,若是没有这包房贵客的应允,姑娘怕是进不得,请姑娘谅解。那掌柜的面带歉意的如实解释道。
叶晗月只好站住脚步,看着他道:掌柜的,昨日我是来过这里的。不知这贵客今日可在此处?若是他在的话,劳你代我通报一声,就说是昨日同他有一面之缘的姑娘求见。知晓各处有各处的规矩,叶晗月退一步,缓缓说着。
掌柜的却是摇摇头,今日贵客不曾过来,姑娘见谅,我也做不了这个主让姑娘进去了。只能待他来了才能再做定夺。
叶晗月凤眸一滞,便接着问他,掌柜的,容小女子冒昧问一句,你可知这贵客何时会过来?小女子有要紧事找他。
这贵客时而会过来此处,时而早一些,又时而晚一些,并无固定的时辰。姑娘如此问,便也是为难我了。掌柜的如是说着,叶晗月不好再为难他,只得作罢。掌柜的见她面带忧色,心中不忍,便又多说一句,近几日贵客来此处来的十分频繁,姑娘若是急得很,不如先在茶楼待一会儿,不定他待会便会来了。
叶晗月点点头,谢过掌柜的,掌柜的有事要忙,便转身下去了。而叶晗月自也跟着下去,随处寻了个地儿啜一口跟前的清茶,叹息一声。她又不是候昊炎肚子里的蛔虫,怎知他今日会不会过来又会在什么时辰过来。若是他今日不来,那她岂不是白跑一趟?
最为难熬的便是等待,叶晗月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她倏然想起这茶楼的后头是一条幽深的巷子。叶晗月心生一计,付了银两便转身出去了。
叶晗月一路掩人耳目,兜兜转转着来到了巷子深处。凭着记忆与当时的方位,叶晗月在某一处落定。二楼不算很高,她颔首看一眼,深吸一口气,双手双脚匍匐而上,借着这粗糙的表面,倒也花了些力气才得以窜进雅间内。
叶晗月一个翻身至窗前的雕花木椅上,细细打量一番跟前的布置,在确定自己进的便是昨日的那处雅间时,她心下一松,便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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