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晴空万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舒清瓷同叶晗月一个马车,舒初柔不愿同至,便同二姨娘一起,而舒老爷则独自一人坐在为首的马车里。因了路程较远,又挂念着舒清瓷的身子不是大好,故而车子行驶得十分缓慢。
一路上听着单调冰冷的马蹄生着实是无趣了一些。叶晗月又是个好动的。要让她一直久坐在马车里真是为难了她一些。只得时不时的掀开帘子看一看外头的人风景。
舒清瓷见她似无趣得很,便同她闲聊着。二人说起即将到达的祈福寺庙灵静寺,舒清瓷曾是去过的,便同叶晗月简单描述了一番。然往事久远,她也已然记不太清了。
说起祈福一事,叶晗月倏然想起什么,便同舒清瓷道:\&a;qt;小姐,此次我们难得来一趟,你不如为候公子求一道平安符吧?\&a;qt;
舒清瓷却觉着莫名其妙,\&a;qt;我为何要给他求符?\&a;qt;
叶晗月喉头一梗,转而微微笑着道:奴婢是觉着近来小姐同候公子聊得极为投合,故而才如此建议的。
舒清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而道:可我觉着这事不妥,我同候公子只是友人的情分,求平安符一事难免会让人落了话柄去。叶晗月见舒清瓷不肯,只好悻悻作罢。
可谁知,方赶了一段路,竟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来。马车停滞不前,车夫自然是担心雨势如此大,若是他还要执意前往,怕是会出什子意外来。这马车上之人可是舒府千金,他们可万万担当不起。
两厢为难着,舒老爷掀开帘子看一眼不见停的大雨,只好道:我记得方才前方有个村庄,我们不若去那借宿一晚吧。毕竟下了雨后,路上泥泞,舒家老小难得一道出来,舒老爷自是担心会出现什么岔子来。
车夫应下,马车缓缓前行。
马车里,舒清瓷看着帘子外的滂沱大雨,黛眉紧皱着,有些感伤着道:难得出来一趟,谁知竟碰上了这等子事情啊。她叹息一声。
叶晗月见此宽慰她道:小姐,这雨要下便让它下吧,奴婢觉着那村庄倒还是不错的,能在那里歇上一晚倒也挺好。
恩,但愿吧。舒清瓷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她住惯了自己的闺房,虽心下觉着这偶然在村庄住上一回倒也是新奇的,然她还是觉得心中某处没得落个踏实地儿。
马车悠悠的在名为红杏村的村子前停下,随处找了个看着老实憨厚的人家借宿,给了他些子银两,那家子人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然这村民毕竟是个小户人家,舒老爷可以和二姨娘凑合一床,然舒初柔便是说什么也不肯的。那村民无奈,只好又让自家儿子将房间空出来拱手送出去,舒初柔这才作罢。
然即便如此,舒初柔却还是有诸多的不满。她在舒家整天整夜穿金戴银的,住得很吃的亦好,虽这家子人家中简朴,然各处却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不落一丝灰尘。可偏偏舒初柔就是喜欢鸡蛋里挑骨头。
叶晗月正要去给舒清瓷整理床铺时,却听得舒初柔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打量着跟前的厅堂,就这破地方是人住的吗?我真是一刻也多待不下去!言语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乡下人的唾弃和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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