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倒是开了,只是进屋一看,床上哪里有她的那位大小姐。
她上前一模被褥低下,冰凉一片,很显然,舒清瓷已是出门许久了。
唉!不带这样的吧。
叶晗月欲哭无泪的跌坐到床上,就差懊恼的大喊几声了。
她估摸着舒清瓷肯定是因昨天的事,对她存了几分懊恼,才会一早避开她。来不及深想,她也没在府里其他地方找人,而是直接去问了门房。
门房老实,叶晗月随便说了几句好话,便打听到舒清瓷一早就出了府,还说是上街买脂粉去了。
叶晗月一听心中就冷笑了一声,买脂粉,这大早上的哪有卖脂粉的,就算有,她那梳妆台上,哪种脂粉不是满满一盒子。
就算要去也得吩咐她去,显然,舒清瓷又是去了贡浦和那。
她随后编了几句瞎话糊弄完门房,然后抬脚匆匆出了府。
叶晗月跟踪了舒清瓷多次,这周边的路可是比舒清瓷还要熟上几分,她找了条近路,穿过巷子就直接看到了贡浦和的院子。
小院的门是关着的。
她偷看了一会,然后想着先去后窗户看看。就在这时,小院的门开了。她慌忙又躲了回去。
门内出来的人,先一个是贡浦和,后一个是一个头上带着白色帷幔、身姿曼妙的女人,叶晗月不用仔细看,也知道那是舒清瓷。
叶晗月看见二人关门走了,于是赶紧跟了上去,这一跟就跟了好几天。
舒清瓷每日都会去见贡浦和,不过叶晗月发现,最近几日他们相见的地点变了,改成了城西东头的断桥那。
她连续观察了几天,待确定了他们每日相会的时间后,便偷偷安排了些事。
这一日,她又跟着舒清瓷到了城西东头的断桥,远远看去,贡浦和已然是等在那了。
叶晗月猫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嘴角带着一丝笑,诡异而得意。
断桥边。舒清瓷一看见贡浦和,眼里就染上了笑意,本是不急不缓的步调也跟着急了些。走至跟前,她抬起纤纤玉指将带在头上的帷帽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那张巧笑嫣然的脸。
可是等的久了?语态温柔,尽显女子娇羞。
贡浦和淡淡一笑,抬手握住舒清瓷掀着帷帽的手,轻声细语道:还好,也是刚到不久,你可累了?不如待会我们去茶楼听书如何?
他最是了解这些深闺女子的心思,她们常困深闺之中,看到这花花世界怎能不被迷了眼,而他,只不过就借了她们这份欲脱牢笼的心思,顺水推舟罢了。
舒清瓷面上一喜,笑着点头道:听书?那感情好,我听府中的下人说,那茶楼里说书的自是有一套说书的法子,那些个原本在书中的死物,经由说书人之口便算是活了。
她隔着帷帽甜甜一笑,又道:早就想去看上一看了,今日可得好好见识一番。
女子唯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显得像个孩子,舒清瓷此时便像个得了个糖块的孩子。
贡浦和隔着帷帽虽看不清舒清瓷的神色,但单听他便知道她心中的欢喜,挑眉浅笑,拉着舒清瓷的手就朝着人群之中走去。
城西东头右转不远处便是京城有名的商街,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异常。
贡浦和两人时不时说笑两句,眼看就要跟随人群进入商街,可就在此时,他们面前突然围上来四五个人。
围着他们的都是男子,且衣着邋遢,衣容不整,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时不时在摊开的手掌中敲击一下。
贡浦和被拦,先是一愣,然后面带疑惑的想道:莫不是舒家二小姐又安排了一出英雄救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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