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锁,深思道:看来这事是有人故意而为呀!
侯昊炎见舒老爷和舒清瓷都在思索书信是谁所为,想着事情已然明了,于他也就没有别的事了,再待下去只会显得有些妨碍。
故而,他极为自觉的先提出了告辞。
舒老爷,舒小姐,既然此书信是有人蓄意仿造,那此处就没昊炎什么事了,府中还有家事,在下先告辞了。
这舒老爷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他现在也是急于想知道前因后果,侯昊炎继续留下来也是不合适,稍有踌躇,他转而对舒清瓷吩咐道:还不快和侯公子道歉。
舒清瓷双颊有些绯红,很显然也是极为难为情的很,一日之内,频繁刁难人家,却是她的不对。
侯公子,方才清瓷也是一时混了头脑,才会说出那样不合礼数的话来,还望侯公子不要记在心里才好。说着,她双手交叠行了个大礼。
小姐客气。侯昊炎淡然一笑,似早已释然,随即,告辞离去。
舒老爷心中有所愧疚,忙跟着送侯昊炎去了。
前厅如今只剩舒清瓷和舒初柔,以及忐忑不安的叶晗月,旁的下人早就在舒清瓷来时就被舒老爷支使了出去。
眼下人已经散去,舒清瓷站在原地,柳眉深锁,秋水眸子再次仔细打量起手中的书信。
她想不明白,究竟是何人有这般大的能耐,竟将她的笔迹模仿的如此相似。
这个人究竟是谁?又打着什么目的?
舒清瓷这边冥思苦想,一旁急匆匆赶来却没看成热闹的舒初柔却是怒目冷眼的瞪着她。
她一听说舒清瓷被舒老爷怒不可歇的叫去,就急匆匆的跑来,谁知道舒老爷那一巴掌竟没打下去,她这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她瞪着舒清瓷看了一会,突然发现一旁的叶晗月也在盯着舒清瓷看,唇角一扬,一出挑拨离间的计策涌上心头。
呀!姐姐,这上面的字怎的和你的字迹如此想象,要不是姐姐说不是,妹妹我都看不出。舒初柔故意走近了些,探头瞧着舒清瓷手里的书信。她面色凝重的打量了一会,然后状似随口一说般,说了一句。
姐姐,这写信之人肯定是极为了解你的人,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清楚你的笔迹。
舒清瓷刚巧也想到这点,舒初柔在其耳畔说上这么一句,她的脑中万千思绪骤然清明,一双秋水眸子朝着身后的叶晗月就看了过去。
她蹙眉目光紧逼着问道:小月,我问你,这书信可是你所写。
她目光灼灼,似不放过叶晗月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叶晗月被这目光紧逼的实在说不了慌,银牙紧牙,半响,她才轻点一下头,道:小姐,书信、是奴婢写的。
舒清瓷听完,面上当即露出哀痛之色,她虽然不喜欢叶晗月插手她和贡浦和的事,她在整个舒家大院里,她最信任的人莫不过只她一个。
她如此信任她,她却瞒着她做出这等事来。
若不是她,侯公子不会来,她和浦和的事也不会让爹爹知道,她这算是信错了人吗?
如此一想,舒清瓷的双眼也随之红了。
她心中又痛又气,片刻后才忍住泪意,质问道:小月,我那般信你,平日里也待你如同亲姐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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