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疼吧?
不知为何,叶晗月总是有一种难过的感觉。
她久久未语,陷入了沉思,像是一直在思索着什么一般。
许久之后,叶晗月被郎中唤过神来:老夫都已经缝合好了,你却是还未曾帮老夫整理好,此番老夫却是看你如何给老夫一个交代。
叶晗月转动着双眸,她突然想到这世间之人解释喜爱钱财,便在袖中掏出了两张银票:说起来,我也没什么可以办法您的。但这原本便是您的出诊费。
能够医治回来便好,叶晗月托着下巴,见郎中终究接过了银票,心中不由得一喜。
可是下一瞬,她脸上的笑容便瞬间烟消云散,只见得郎中将银票撕了个稀巴烂,他冷哼一声,而后自顾自的收拾起了药箱:老夫虽然是靠着拿人钱财,替人治病来过活,可是却未曾想到你竟然将老夫当成那般只若是有了钱财便什么都能够接受之人。说着,郎中已经收拾好了药箱,他起身,递给了叶晗月一瓶金疮药:记得,这药需要每日一换,他这伤口也算不得轻,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能随意动弹了。
叶晗月听着郎中的嘱咐,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一时间红了眼眶,大抵是从来都未曾见过,为了自己的信仰,可以抛弃金银财宝之人。
郎中离去后,叶晗月方才想起了一件事,她似乎忘记询问,这少年究竟什么时候可以转醒了。
她搬了个凳子坐在床榻一旁,而后托着腮帮子望着少年。
她看着少年已经不能再穿的衣裳,便又匆匆走了出去。
这别苑之中原本便没有多少下人,又因为这别苑的地方是极其大的,所以平日里几乎没有什么能够见得到之人,除了叶晗月主动去找。
她在厨房之中找到了小莲,而后拿出了银两对小莲说道:你去玲珑阁买一套男子的白袍前来,大抵便是摆在衣裳那里的那身月白色的。
叶晗月方才看了看少年的身高,大抵穿她之前设计的那身衣袍将将好。
小莲点头,姑娘是否还需要其他的?
小莲有一样是叶晗月欣赏的,便是不会多问其他之事,叶晗月要他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不需要了。只若是将那衣服买来便是。
那是玲珑阁挂着的最贵的一套衣服,纵然给了那少年叶晗月也是有些肉疼。
她拿出了一沓银票递给了小莲,虽说是她可以随意地将玲珑阁任意的东西拿出来,但在叶晗月想来小莲并不知她是玲珑阁阁主的身份,所以这排场还是要走一走的,毕竟她也算得上是自己赚了自己的银两,只是到头来却是赔了一套上好的衣袍。
见小莲拿着银票离去,叶晗月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她道:来的时候,便再带一些大补的汤药来吧。
少年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醒过来,醒来又必定需要喝上一些大补的汤药。
那样才能调理好身子。
叶晗月走进房间之时,却正见少年睁开了双眼,他只是打量着看着叶晗月。
叶晗月轻咳了两声:今日是一名戴着斗笠的姑娘将你送到我这里的。
少年未曾回答,但是他的一双眼仍旧是直勾勾地盯着叶晗月,面容上是一派的不信任之色。
叶晗月看着少年露出的胸膛,不由得调侃,没想到你这小小年纪,竟然还能够有着如此完美的身材。
少年脸上又是一红,良久他终于开口:你撒谎。
叶晗月挑眉,她解释着:我未曾撒谎,身为一名还未曾完全长成熟的少年,你这身材当真是不错了。
我不是说这个。少年反而也同叶晗月打起了哑谜。
自打少年醒来,叶晗月笼统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出去有关少年身材之话,便也只说了少年是被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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