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咳两声,又干笑地向他们打了个招呼今日这小风吹的人甚是不清醒,你们便当什么都未曾看到便好。
叶晗月的声音当中有些嘶哑,其实根本便不需要尴尬,她与皇甫修原本便是夫妻。
娘子你如今又有了身孕,为夫很是心疼,所以方才那是在犒劳你。
这话声音极其柔和,原本让叶晗月听得很是舒心,可是话中的含义却是令叶晗月很是尴尬,她用胳膊肘推了推皇甫修的肩膀你这是做什么?这话说出来如此尴尬。虽然叶晗月张望周遭,这里只有连煜一人,但你也的的确确不应该这般。这让连煜多尴尬。
她的话中分明是忽略了皇甫弘宣是人这个事实,皇甫修一阵好笑。他一向都晓得叶晗月究竟有多么的毒舌,在她未曾受到威胁的时候,她一向都最晓得怎样让人难过。
果不其然,听完叶晗月之话,皇甫弘宣突然坐下,他看着叶晗月良久都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
没想到你竟然这般恨我。皇甫弘宣一脸颓废的坐下,对于他来说最为让他受到打击的不是失去尊严与皇位,而是失去叶晗月。
是啊,我恨你。我原本同阿修二人甜甜蜜蜜,生活的那般好,却硬生生的被你拆散,我如何能不恨你,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你
叶晗月有些咬牙切齿,但是她如今这幅冷心肠的样子不过是装出来的,她很是想要皇甫弘宣对她死心。
不远处的兵将皆是朝着几人的方向而来,叶晗月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冲皇甫修说道阿修,你当真决定了。
是他不仁,那便也莫要怪我不义。
皇甫修朝着身后一看,他冷声说道拿下。
皇甫弘宣苦笑,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叶晗月,大抵是想要叶晗月能够同他说一些话,可是叶晗月将脑袋转向了另外一旁,分明是不愿意理会皇甫弘宣。
阿月。
我说了,阿月这个称呼只能我来叫。皇甫修因为皇甫弘宣的那一声阿月而恼怒。
叶晗月一脸无奈,她一向都晓得皇甫修是一个小气又斤斤计较的人。只是平日里总是装出大度风轻云淡的模样。
皇甫弘宣继续苦笑,他的嘴角有鲜血溢出,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皇甫修挑眉,他不能死。
于是抓着皇甫弘宣的那几名兵将硬是将皇甫弘宣的嘴掰开,以防止他咬舌自尽。
皇甫修,士可杀不可辱。你这般莫非太过于无耻。
我可不怕旁人说我无耻。
皇甫修看着皇甫弘宣,更何况,谁更无耻不是明摆着的么?抢夺旁人的妻子,还想着让别人家的妻子失去记忆同你在一起,这的亏未曾流传出去,否则你这个皇上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了?
皇甫修字字句句都像印记一般刻在了皇甫弘宣的心上。
阿月,过来。皇甫修朝着叶晗月招手,原本叶晗月便站在他的一边,如今却是直接抱住了皇甫修的腰部阿修
你说,我该如何对待这位曾经让你难过的人呢?
叶晗月抓了抓头发,她其实也并没有想象般的恨着皇甫弘宣,毕竟爱一个人根本便是无法控制的。
他只不过是将爱这一字当成执念来对待了,这般想来,便是他的爱太过于压迫。
叶晗月道将他关押起来好了。既然他都说了,士可杀不可辱,咱们若是侮辱了他,岂不是要被当做小人?
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娘子,无论怎么样,为夫总觉得不为你报仇,这心中便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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